下半场开始。
顾二策马而来,很快便与高夏昔对上,其他人也各归其位。
盛长枫果然不是段姑娘的对手,女队开局先赢了一球。
这时顾二他们也不敢轻敌。
顾二与齐衡对视一眼,皆看出眼中的认真,杨真听了安陵容的话一直盯着荣翎岸,未有放松,接近尾声,两对再次拉平比分,荣翎岸果真有了动作,准备趁几人胶着之时策马绕道敌后,他虽知杨真一直防着他,但是却并未其放在眼里。
“驾!”
荣翎岸横冲而来,其他人若不避便要受伤。
“卑鄙!”
杨真骂了一声,双脚夹紧马腹便要追去,打算从侧方绕过,此时张桂芬在她的左前方,她侧身是顾二,见杨真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让出位置让杨真通过,两人一退一进,迎面擦身而过。
这一刻,马啸风烈。
高夏昔紧随其后,待快要追上时,高夏昔球杆她紧紧握住缰绳,眼神专注而坚定,她全身的力量汇聚在手臂上。
随着一声大喝,她猛然挑起,双脚如疾风般猛蹬马镫,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一惊,跃起的瞬间,她顺势拉住缰绳,整个人如同飞翔的鸟儿一般悬挂在马背上。
她手中的长杆如闪电般一挥,准确地夺过了球。
这时,杨真如同猎豹一般迅速冲了过来,她的眼神中亦是坚定和决心。杨真稳稳地接住球,毫不犹豫地挥动球杆,将球一杆进洞。
场上立马传来一阵欢呼声,许多人更是被这惊险的一幕吓得捂住眼睛。
咚的一声。
锣声再次响起。
安陵容下意识看向红色旗杆。
五比四。
她们赢了!
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人比她更紧张,对于她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马球,而是女子证明自己的开始。
有了好的开局,她相信,未来可期。
毫无意外,这场马球会成了京中未来几个月甚至几年最精彩的一次马球会。
那天上场的女子英姿飒爽的模样令许多世家子弟神往。
然而,在这众多倾慕的目光中,也有一些迂腐的学究和儒生,对她们的表现心生不满。
这些学究和儒生,守着旧有的观念和习俗,无法理解女子为何能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风采。
他们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口中更是说着什么德行礼仪,似乎觉得女子就应该安守闺阁,不应抛头露面。
但那场上的女子们,并未因他人的看法而退缩。
她们用坚定的目光回应着那些质疑,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她们的勇气和执着,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照亮这个时代。
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顾二竟然连败两场,而且这两场皆败给了女子!
这一结果让众多人唏嘘不已,更有甚者开始嘲笑他,说他终日沉迷酒色,身子早已被掏空。
本就一落千丈的名声,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原本他还打算去余家提亲,可媒婆却见余家大门都没进就被轰出来了,宁远侯更是被他气吐了血,扬言要把他逐出家门,只是没等宁远侯赶他他自己就跑了,过几天回来又和老侯爷吵了一架,然后就把人气死了。
而长枫回去不久便去了任上报到,这时安陵容才知道自家哥哥去的是禹州一县城做县令。
十月十八这一日,林噙霜发动了,虽她只有九个多月,但是女医和稳婆却道这是正常。
经过一夜,林噙霜生下了一个儿子。
盛纮中年再得一子,面上难掩饰兴奋,也不管什么规矩抱着儿子便不撒手。
而安陵容却一直守在林噙霜的身边,直到林噙霜醒来才放心。
她没有生过孩子,却也知道生孩子是女人的生死局。
虽她暗地里把持着府中一切,可是却总想做到更好。
虽是庶子,可是盛纮却极为重视,为儿子起名长栋,洗三个满月办的十分热闹,惹得大娘子心里不痛快许久,还是海氏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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