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里十分焦急,听说晚上丁崖如在自己宫里用晚膳,便想着抓住机会,打探消息。
她准备了一桌好菜,还特意选了丁崖如最喜欢的桑落酒。
“呦呵,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有如此佳肴?”丁崖如刚一屋就看到贞娘微笑的站在一旁。
“这些天你都忙着,我也没能好好向你道谢。”贞娘请他入座,乖巧的斟酒。
丁崖如眉头微蹙,本能躲闪,疑惑的看着酒杯,试探道:“酒里下了药?”
“这是什么话,你要是有顾虑,我喝给你看。”贞娘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气鼓鼓的将杯子一掷。
丁崖如乐呵呵的哄着她:“我就是随口问问,正好饿的不行,就不客气了。”
贞娘坐在一旁,帮他布菜,她还特意准备了一条鱼,准备做道鲜鱼片。
“你尝尝这白鱼,听他们说是从富春江中捕来,肉质鲜嫩。”贞娘细心的为他摘刺。
“你突然温柔,弄得我还真不适应。”丁崖如吃了一口果然鲜嫩,指了指意思还要。
贞娘一边弄着一边问道:“这几日你都与圣上议事,可是商量如何处置马驰?”
“那是当然,不过也真头疼,太师得知了消息,说要送去刑部,皇兄不愿意。”
“这是为何?”
“刑部都是太师的人,马驰去了还能有活路?还不等平反当年冤案,人就死了。”
这白鱼肉鲜,所以贞娘直接将生鱼片剥下,在滚烫的浓汤中一涮,便制成。
丁崖如吃着欢喜,眼巴巴的等着。
“那他现在人关在何处呀?”
“就在遂凌殿东侧的偏院里。”丁崖如享受着鱼肉,又啜了一口桑落酒,真是回味无穷。
“你去见过他吗?”贞娘旁敲侧击的问着,随手拿起鱼肉夹到他盘中。
“每日都要去看看,不然怎么放心。”丁崖如似乎反应过来,转头看着她,问道,“你……不会也要去见他吧。”
那夜黑衣人来袭,贞娘也在马车左右,当时丁崖如便断定,她是去找马驰,却不知为何。
“可以吗?”贞娘期待的凑上前,两眼放光的看着他。
“当然不行。”丁崖如拒绝的干脆,他是怕她控制不住内心的仇恨,做出什么事来。
“为什么?”
“不为什么,总之不行,你别忘了你就是个宫女,有什么资格去见要犯呢?”
一句话说的贞娘哑口无言,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只是宫女,竟用身份拒绝。
丁崖如吃下鱼肉,没嚼几下,便觉得喉咙有异物,甚是刺痛,他摆摆手,指着口中,半天只能发出“哎……哎”的声音。
贞娘疑惑的看过去,发现他喉咙中央,直直的立了根鱼刺,白楞楞的很是显眼。
“你知道我刚才是什么感觉吗?一个词,如鲠在喉。”贞娘站起身负气的说道,“你也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完她竟大踏步的离开了,留下痛苦不堪的丁崖如。
贞娘自是要管他,只是去拿小木夹,先让他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