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七殿下发落。”
霍淳自然不会在意,一把推开谢南风,凶狠的看着贞娘,抬脚又要猛踢。
一扇托盘突然挡在中间,霍淳收不住力量,直接踢在上面,痛的他一声哀嚎向后倒去,那些随从又扔下男子来扶他,乱作一团。
“哪个王……”霍淳破口大骂,却被一块糕点堵了嘴。
丁崖如冷漠的看着他,拍拍手上的渣子,说道:“我劝淳以候别再惹事,不然,下次打马球的时候,我就照着脑袋抡了。”
霍淳见是他,只能收起脾气,吐出糕点,不服气的说道:“都是这小蹄子,不会服侍,殿下也该管管。”
“我的宫人我自会训教,不过,你的门人也是活该,谢大人既是我请来的,那就是客,辱客便是损主,也就是我这丫头心软,要是我就该用火钳,让他以后都不能张嘴。”
丁崖如亲自扶起贞娘,摆明了偏袒,又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是要众人记住,别惹他的人。
霍淳心生怨恨,发着牢骚道:“殿下如此不讲理,难道就不怕我去告诉太师。”
“你还有脸去我爹面前告状?你自己的人不知礼仪,先折辱了人家,本就该受些教训,做主子的人不知训教,还任性伤人,现在又要恶人先告状,亏你说得出来。”厉芳落就站在不远处,她知道丁崖如最看重颜面,自然要帮着他。
霍淳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只能自讨没趣便不再做声。
众人也散去,丁崖如安排了御医,让沐泉派人去伺候,又将谢南风请到旁座,拉开他和霍淳的距离。
贞娘则被遣到厨房,四儿关心的凑过来,问道:“姐姐可伤着了?”
“不碍事,没伤到要害。”话虽这么说,可腰间的疼痛还是令她满头是汗。
四儿跑出去半柱香的时间,回来时手里拿着药瓶,把她拉到一旁,小心翼翼的为她抹药。
还没弄完,外面便传来圣上驾临的消息,厨房里又忙了起来。
贞娘整理好衣服,随着宫女们站在廊下,手捧着沉甸甸的食盒,等待传唤。
丁崖如陪着圣上游览了园中风景,闲聊着介绍新添的景致,圣上不禁赞叹他这次总算有些审美,另有几位皇家子弟陪在左右,其余人都等在偏殿。
已到午膳时间,众人分别入座,圣上自是主位,一边欣赏枫色一边品尝佳肴,甚是妙哉。
贞娘被安排在圣上身边服侍,试菜侍从将每道菜检查一番,又取出边角试毒。一切无恙才由贞娘端到圣上面前的矮几上。
她忍着腹部剧痛,小心翼翼的传递菜肴,可就在跪下弯腰之际,剧痛袭来,她身子歪了一下。
圣上随手托住她的小臂,面无表情的看向远处的枫树,幸得这一托,贞娘才没将盘子脱手。
宴席间大家无不赞赏眼前美景,真是一片祥和,可下一秒却被杯盏摔碎的声音打断。
圣上面露痛苦之色,手压腹部,浑身颤抖,似是中毒之样。
丁崖如见状立刻吩咐沐泉,伺候圣上内室休息,又焦急唤来御医。
而就在此时,门口的禁军也听到动静冲了进来,领头的乃是左少营校尉赵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