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和典韦付了酒菜钱就匆匆离开了,回到卢植家,王瑶和蔡琰还没回来,吕布立马让典韦安排人手去寻找,又让人收拾行装。卢植问吕布怎么这么着急,吕布只是告诉他北疆有急事,必须马上动身。
当典韦把王瑶和蔡琰找来后,吕布就与卢植告辞了。卢植也没过多挽留,只是反复叮嘱一路小心。吕布一行人分批出洛阳,在洛阳城北二十里一个叫石岩村的地方汇合。汇合后他们并没有北上走河内,而是向西走河东。
这一日傍晚,吕布一行人来到解良,连日赶路就连吕布也感觉疲惫不堪,更何况还有王瑶和蔡琰两个女人。蔡琰今早偶感风寒,至今还不见好转,这风寒就是后世的感冒发烧,这种后世常见病,在古代可是会出人命的。吕布非常担心,决定给蔡琰治好病再上路。
“主公,前面有一村落,俺去打听打听!”典韦下马大步流星的就去了。
“嗯,对人客气点!”吕布看着典韦的背影提醒道。
“放心吧!主公!”典韦闷声回了一句。典韦脾气火爆,但他还是比较有分寸的,特别是吕布的话,他从来都是绝对服从,也只有吕布能约束他。
吕布搂着被烧的迷迷糊糊的蔡琰,心里愧疚。
王瑶也在一边照顾,“夫君,琰儿妹妹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哎!都是为夫不好,害得二位夫人跟我遭罪!”吕布看着一脸疲惫的王瑶,更加心疼,把她也搂进怀里。
“夫君说哪里话,我们姐妹既然嫁给夫君,就跟定你了,这点困难算什么!”王瑶紧紧搂着吕布的雄腰,一身的疲惫早就忘却了。
吕布看着怀中二位夫人,不禁感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从吕布和典韦离开那家酒馆,他们就发现被人盯上了。二人绕了大半个洛阳城才把那跟踪的甩掉,后来出洛阳,在城门口竟还有张角的人守着。吕布无奈,只好想办法将那人秘密解决了。这一路,为了躲避张角耳目,吕布等人不分昼夜的赶路,更吃不好,睡不好的。王瑶会武艺,体格矫健,又服用过左慈丹药,身体素质堪比二流武将;而蔡琰一个大家闺秀,游山玩水还行,哪受过连日奔波呀!
“主公!俺回来了!”正当吕布感叹时,典韦已经跑回来了。
王瑶从吕布怀里出来,并接过蔡琰,吕布就出了车厢。
“主公,前面村庄叫常平里,有百十户人家,咱们赶紧过去吧!”典韦惊喜的来到吕布身旁,刚才典韦前去叫开一家人,里面出来一位老汉,那老汉看到典韦先是一惊,随即就恢复了,问典韦何事,典韦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了一遍,那老汉说正好有间空房可以借宿,典韦一听大喜就来告诉吕布。
“好,前面带路!”吕布马上安排典韦。
典韦骑上战马就当先开路,十员打扮成家丁的铁卫立即护卫着马车跟上。不一会,吕布跟着典韦就来到一座院落门前。漫过低矮的院墙,都能看到院内的石锁和石盘。透过稀疏的寨门,隐约可见院落中七零八落的劈柴。
“老丈!老丈!”典韦站在门口高声大喊!
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一位老者,“你这壮汉,不仅长得高大,嗓门还这般高!也不怕叫破了喉咙!”
“老丈这你就错了,老典我不大声叫,您老能听见吗!”典韦笑呵呵道。
“哈哈,是老头我错了,上了年纪这耳朵就不好使了!”老丈打开寨门,正好看见吕布等人。
“老丈,打扰了!在下吕富,并州阳曲人,经商至此,因夫人染了风寒,故而借宿一晚!”吕布上前搭话。
“哦,无妨!快请进!快请进!寒舍简陋,还望尊客见谅!”那老丈对吕布众人很热情。
“老丈收留我等,吕富就很感激了,怎敢嫌弃!”
那老丈把吕布众人领进院中,又请到屋里。
吕布让王瑶带着蔡琰去休息,又派了个铁卫连夜去县城找医官抓草药。与老丈聊了会才打听清楚,老丈姓关,老伴去的早,生有一儿一女,儿已结婚生子,女已出嫁。这时,一位妇人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来了,原来是老丈的儿媳和小孙子。吕布问老丈为何不见他儿子,老丈说他儿子几年前打伤了一欺压百姓的恶绅,犯了官司就上山躲了起来,平时只有在夜里才敢偷偷回来。又聊了会,典韦就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吕布就和那老丈边吃边聊了起来,从此地到县城快马来回只需二个多时辰,当铁卫买来草药给蔡琰煎服已经到了深夜。那老丈早早的就睡了,吕布在院中转了一圈,就到房内,蔡琰服下药已经睡了,王瑶陪在她身边也睡着了。吕布给两位夫人盖好被子,自己怀揣宝剑也和衣睡在旁边。
后半夜,睡梦中的吕布被一阵打斗声吵醒。他手提宝剑隔窗而望,借着月光看见典韦正与一人比斗,只一人应该不是张角的人,可能是偷盗之辈。不一会那关老丈也被吵醒,他披上衣服出了屋门。看到典韦和人打斗,他立即出声制止。
“别打了,误会!长生,他们是借宿的客人!典大汉,那人是我儿子!”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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