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又折煞小弟啦!在下九原吕布见过先生,先生大名也是仰慕已久,先生不仅智谋无双,又善观天象,恨不能相见呀!”吕布很诚恳的抱拳行礼。
自从张扬借助吕布的身体灵魂转世,当然想以治霸天下,一统乱世的心,对于人才的重要性比谁都清楚,自从知道这位身材不高,相貌一般之人,就是沮授。吕布赶紧热情地与他打声招呼,增进感情。
自黄河渡口一役,吕布之名官府没有大肆张扬,但暗地里都传开了。像丰田、沮授等这种能改变时局的人,对发生的事件都了然于胸。
“早闻九原出一少年英雄,今日有幸相识是授之幸矣!”沮授也向吕布行礼,二人相视一笑,顿时相互产生好感。
“元浩兄!刚才你与吕布兄弟谈得很是投机啊!不知聊了什么?可否给在下讲一讲!”田丰与沮授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沮授更知道田丰的本性,能让田丰发生那样的感慨,肯定非同寻常。
田丰看了一眼吕布,在得到吕布点头同意后,田丰把刚才二人相遇的事情给沮授说了一遍。
沮授听完对吕布更加高看一眼,虽然田丰、沮授只是一名文士,但也有一腔热血,但对三百多年的大汉朝,大厦将倾的顽疾也感到无力。
“我与元浩兄又何尝不知现实的情况呢!只是心中还抱有那么一丝儿幻想罢了。遥想当年霍骠骑带领我大汉精兵封狼居胥,如今真的就衰败如此了吗!”沮授不禁感叹,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身旁穿行而过的士兵。
“先生,衰败的是王朝,非士兵呀!”吕布看着士兵坚毅的面容,吕布真正的意思是上层阶级的衰盛,决定了下层阶级走向。
田丰、沮授二人听后落入了沉思。
“贤弟教训的是!授长贤弟几岁,如不嫌弃,就叫一声兄长,先生二字实不敢当呀!”沮授对吕布深深一拜,吕布的话,让沮授心中震惊,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一直认为是大汉朝长达几百年的安逸磨平了百姓的斗志,原来病症在朝堂上,困扰他多年的心魔顿时解开了。
“沮兄勿怪,布只是见多了边疆百姓的疾苦罢了!”吕布赶紧扶起沮授。
“其实我与公与兄早就有一对策,只是如今时机不够成熟。”田丰看了看沮授,二人经过很长时间才想到了一良策,怎奈皇上急着对鲜卑用兵,又听信谗言使得计策无法实现。
吕布一听良策就来了兴趣,在鲜卑抢劫边郡时,吕布就一直在想,怎么让鲜卑人无暇边界。后来他想到了一句成语,叫做‘群龙无首’,想法虽好,但实施起来很难。
“二位兄长有良策,吕布也想到一计!”
“贤弟也有计策,不妨先说来听听!”沮授非常期待吕布再给他一个惊喜。
田丰也热切道,“贤弟先讲为兄再说,看我们是否不谋而合!”
吕布也不谦让,娓娓道来自己的计策,田丰、沮授二人越听越惊讶,那双眼睛看着吕布,如看怪物一样,这家伙还是人吗?没见过才十五岁就如此智慧绝伦之人,当吕布说完最后一个字时,田丰、沮授二人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震撼了。
“二位兄长!布之计策如何?”吕布见二人愣愣的看着自己,也不答话。
“二位兄长!”吕布大声叫了一声,才让二人回过神来。
田丰、沮授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沮授一脸落寞又兴奋道:“我与元浩商议良久,才想到这一对策,不想贤弟早已胸有成竹,为兄自叹不如咦!”
“哈哈,我与公与兄。还被称为少有智慧,与贤弟一比简直就是如星辰与皓月争辉呀!”田丰也不是小气之人,对吕布也是鼓掌称赞。
“二位兄长过誉了,兄长也是智谋高深、心思缜密之人。既然我们想到了一块儿去了,不如我们在合计合计细节上的问题,虽然计策实施起来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后世有一句话叫‘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吕布正好让两位大才在细节上仔细推敲,以及怎样才能更好地实施等等。
直到午时,高顺等几人来找吕布,三人才恋恋不舍的分手。
“二位兄长,大军出征在即,我们的良策只能等到以后在寻找机会了,二位兄长一定要保重,大军出征前再一叙就更好了!”吕布对二人抱拳道别。
“贤弟也保重,一切小心。”田丰牵着吕布的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时辰的相识,但田丰已把吕布当做兄弟一般。
“非常期待与贤弟秉烛夜谈,战场上刀剑无眼,保重。”沮授也是恋恋不舍。
“保重!”吕布挥手,与高顺几人离去。
田丰、沮授看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心中起伏不定。
“元浩兄!这吕布你怎么看。”沮授问身边的田丰。
“少年英雄、睿智超群、气势非凡,上马提剑平天下,下马执笔安天下。”田丰短短时间,对吕布评价如此高。
沮授点头,“记得我曾告诉过你,这天象表现吗?”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当然,公与兄仰天识天文,曾说过,这大汉气数已尽,帝星将损,群星闪耀,更有三星聚首,建议我辈择其明主,难道说----”,想到这,田丰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不敢继续想下去,难道眼前的青年就是天象中群星中的一颗或者三星之一吗?不然,沮授是不会提起天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