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他们什么事?明明是她孙子惹的祸。现在居然……
“秦淮茹,快去看看外面,我好像看见是棍子,他在外面不知怎的。”
“手臂像是被切断了,浑身都是伤痕啊!”“什么??”
秦淮茹等人闻言大惊,立刻冲出门去,贾张氏和易忠海紧跟在后。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一拥而出。“秦姐,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看着他们奔跑,一脸困惑,但秦淮茹根本无暇顾及,直奔出去。
赶到现场,果然看见棍子,他身上确实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贾张氏一见此景,顿时崩溃,哭喊着。
“我的棍子啊!你怎么了?”秦淮茹心如刀绞。
“我要报警,一定要找到打伤我儿子的人。”贾张氏坚定地说。
“我劝你们还是别报警为妙。”那人警告道。
“为何?为何不能报警?”贾张氏瞪着他。
“如果你们不希望棍子被警方带走,那就报警吧!”
“其实是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棍子近来多次偷别人家的鸡,最后一次被人当场抓到。”
“所以他才会被打成这样,这还算轻的,真报警的话,事情只会越闹越大。”那人冷冷地说。
\"……\"
众人闻言皆默然,没想到真相如此。
“你们还在愣着干什么?现在首要任务是把棍子送往医院,再拖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易忠海大声催促。“啊!是是……”
秦淮茹和贾张氏赶忙点头。“傻柱,帮个忙!”秦淮茹对傻柱说。“好的……”
很快,他们先把棍子送到了医院,接受救治。
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院子,大家都得知棍子的下落,但他因偷鸡被捕,被打伤住院,连手臂都断了。这消息引起了院内一阵热议。
此刻!
在秦浩的家中。
“秦浩,你听见外面的人谈论棒梗的事了吗?听说他的手被人打断了,现在在医院躺着,伤势挺重的。”秦飘飘对秦浩说。
“这家伙真是自作自受,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偷鸡,不被打断手才怪,换我,早把他丢到衙门里去了。”秦浩淡淡地回应。这棒梗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这种事。
平时在院子里偷也就罢了,或许易忠海还能护着他,现在竟跑到外面去偷,别人可不会对他客气。
“的确!”
“棒梗太过分了,居然屡次偷别人家的鸡,这下子自食其果了。”秦飘飘点头,认同秦浩的看法。棒梗总是偷窃,这次算是付出了代价。“好了,别提他了,该吃饭了。”秦浩说。
“好吧!”
秦飘飘点头,老是谈论这事也烦人,反正跟他们无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不料,二大爷突然来到门口,敲响了门扉。
“咚咚!”
秦浩开门,见来者竟是二大爷,这老头怎么找上门来了。
“有何贵干?”
秦浩冷言相问,他对这个老家伙没半点好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七七三”
“秦浩,是这样的,我们院子要开个大会,所以请你过去一趟,一会儿全院的人都要参加,别迟到了。”二大爷说罢,便转身离去。
秦浩没想到院子里居然要开大会,而且是为了什么?他本不愿去,但规矩如此,不遵守会被报告到街道办事处,严重的话,会被逐出院子。
因此,秦浩只好点头应允。“怎么了,秦浩?”秦飘飘见他回来,满是疑惑地问。
“还能有什么,又是开会,估计这次跟棒梗的事有关。”秦浩无奈地说。
他不想去,却又不得不去。
“那就等吃过饭再去看看吧!”秦飘飘提议。
“嗯!”
秦浩点点头,随后他们不再多想,饱餐一顿后出门,直奔院子中央。
此时,院子里的人已聚集在中心地带,纷纷看向易忠海,眼神中满是困惑。
不清楚他为何要召开这场集会。
而且从易忠海的神情看来,陬平时隔厢的严康也觉得此事绝不轻松。他们猜测,这件事恐怕并不简单!的确不简单。
因为当棒梗被送去看医生时,发现他的手臂已骨折,全身布满伤痕,就连之前的腿伤,不但没愈合,反而恶化了。
因此,这次的治疗费用高昂,估计至少需要三百万,这无疑是个天文数字。
就算对易忠海来说,拿出三百元也是割肉般的痛。这相当于他三个月的薪水。
原本易忠海有些犹豫,但秦淮茹和贾张氏的恳求让他想出个主意,那就是请院子里的邻居们伸出援手。
于是,他回到院子里,召集所有人,召开全体大会。“秦浩,秦飘飘,你们来了,快坐下。”
大伯看见秦飘飘和秦浩,难得地露出笑容,示意他们就座。
然而秦浩和秦飘飘并未理睬他,这老头现在笑得如此开心,肯定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