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来了,摸出放在枕头下的盒子,装进背包里,便去洗漱,我在洗漱的时候,顾辞也起来了,见我在洗漱,便干脆先去厨房做早餐去了。
我洗漱完出来后,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顾辞道:“干嘛在家里做早餐,我们出去在路边买点就好了。”
顾辞回头看我一眼道:“路边的早餐不一定干净,而且现在还很早,医生还没上班呢。”
顾辞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医生上班的时间一般都是八点,现在确实有些早,不由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楚云的影子,也不知道楚云究竟去了哪里,自从那天在何成家消失后,我就没再看见过他。
没多久,顾辞就做好了早餐,我们吃完早餐也才七点半,顾辞从他的房间把那本钟馗的书拿出来给我,我把它也放进了背包,跟盒子放在一起,之后我们便出门了。
此时虽然时间还早,但医院也已经有了几个病患,都在等着医生上班,而清洁工则开始打扫医院的各个角落,我们没有直说是来抽血,便开了一个验血的单子,在这个小医院里,抽血和化验并不是同一个窗口,两则之间相隔了一个窗户的距离,且被墙壁隔开。
也不知道当初这医院的领导是怎么想的,抽了血后,还要病人自己把血送到另一个窗户,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我,也不用跟谁磨嘴皮子,抽完血后,我就是不把血送到另一个窗口,也不会有人在意。
开单的医生八点不到就已经开始上班,但抽血和化验的医生却还没有来,我和顾辞便在走廊里等着,因为只有我一个需要抽血的病人,所以走廊里很是安静,我和顾辞便坐在一起小声的聊天,说的就是何家发生的事情。
我发现我和顾辞在一起,说的最多的就是各种案子之类的,虽然偶尔也会说些别的事情,但这种时候很少,因为我和顾辞都不是话多的人,除了案子,我们找不到别的话题说,对了,还有新闻,这个我们也会讨论一下。
没多久,抽血的一声终于来了,我们等她换好衣服才过去,女医生看了一眼单子,便麻利的准备了抽血的东西,在女医生给我抽血的时候,隔壁的化验室医生也来了。
抽完血,我和顾辞拿着装了半管血的采血管,走到旁边的窗户看了一眼,里面的医生还在整理东西,没有注意到我们,我和顾辞便将采血管装进衣兜,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直到离开了医院,我才松了口气。
顾辞看我的样洗,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你以前没做过坏事啊?”
我白了顾辞一眼,有点骄傲的道:“我可是真的没有做过坏事哦,我做的最坏的事也就是和家里人吵架而已。”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母亲死后,我就有些敏感,甚至是有些自闭,我害怕听见别人问起我母亲的事情。
这样的我渐渐的被人疏远,没有了朋友的我,除了在家里看书或电视,基本就没什么事可做,也不爱出去玩,自然就没有做坏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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