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对她做了什么?如何马上就睡着了?”权风萍瞪大眼睛,随着墨芙一路疾行,一边问道。
墨芙咧开嘴笑道:“我不过是初成形的花精,并没有什么高深的法力,那个叫香茗的丫头不过是喝了些花酿便醉了。过一炷香便醒来了。”
权风萍一听,啧啧惊叹道:“竟然还有这等奇事!”
“好了,小姐,水阁到了,你看冰儿,巴巴的在那门房候着呢!”墨芙拉着权风萍进了水阁,指了指殷姨娘的寝室。
权风萍朝着墨芙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冰儿那样焦急的盼着自个进门的方向,定然是已经得了消息了,于是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
“小姐,你可来了。”冰儿几乎就要哭出来了:“下人们都说少爷从小姐的马车上跌下来晕倒了,都说是小姐使的毒计。”
权风萍脸若白纸,使劲摇头,委屈的说道:“是三哥自己见到家了,便急慌慌要冲下来,一时没有站住脚,摔倒了,如何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萍儿,你说的可当真?”权义低沉的声音从房子的里头传了出来,把权风萍下了一跳,小声问冰儿道:“父亲在此吗?”
冰儿点点头说道:“是啊,不是殷姨娘的一手好菜,只怕你如今就已经跪在祠堂里了,哪里有半点分说的机会?”
墨芙不知道为何,听见权义的声音有些惧怕,于是对权风萍说道:“我去吓唬吓唬那个纨绔,叫他不准乱说话,不然大家都有些麻烦的。”
权风萍点点头,说道:“你去整理我的文房四宝,我稍后带冰儿回来。”
墨芙冲冰儿笑笑,转身连门都没进去就出了院子。
此时权义已经在殷殷姨娘的搀扶下出来了里间,看见了惊慌失措的权风萍,哪里有半点害人的气势,于是心里便朝着柔弱的母女两偏了几分。
“萍儿,你有话可对父亲讲,父亲定然是会替你做主的!”殷姨娘示意权风萍赶紧分说,将自己摘出来,那一双爱女情深的模样,更加让权义心疼。
权风萍跪拜了权义一场,放开嗓子痛哭了起来:“只因我的书童不认识三哥,要赶她出荷院,被三哥惦记了,三哥这才追赶坐了我的马车,想要教训我那不懂礼仪的书童。可偏偏又怕人说他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见到了家门口,便想跳出车去,不想马车没有停稳,便摔倒了去,也不知道平日里那样灵活的三哥怎么就会摔倒的。”
霜儿和冰儿听权风萍说的有情有理,想一想平时权风天那样嚣张的模样,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觉得权风萍说的是事实。
权义自然也知道权风天的德行,权风萍说的这样仔细,想必是差不离了,于是叹了口气:“是下头人乱嚼舌头了,你去探望下你三哥,同你母亲赔个小心吧。”不管如何,白紫苑心头的恶气是要找个人出的,权义想了想说道:“若是你母亲罚了你,你就委屈在祠堂抄几日女戒,让母亲消消气吧,下车再不可叫你三哥与你同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