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在下与香附已有终身之约,还请相爷看在恩师的面上,赐我二人离开,再造之恩,常山定当报答!”常山不卑不亢的说道,惹得权义大怒
方才权夫人差人前来报信,说常山不见了踪迹,怕再府邸中生乱,言辞之间极力分清自己去常山的联系,他就心中疑惑。白云山不是与白家交情匪浅么,为何突然要与常山划清界限,此刻听了常山的话,权义这才明白,原来权夫人早就知道了常山做出了犯上作乱,有损公子声名的事情。
权义一时气急没了心智,怒道:“来人,还不将这个忤逆之人推下去打死,更待何时?”
仆人虽然心有疑虑,但明白此时的相爷,已经不是彼时看夫人眼色行事的尚书老爷,于是把腰杆一直,几个人拉着五花大绑的常山就拖了出去。
香附看着眼前这一切,一张俏脸煞白,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香附,你是何时与公子院子里的人勾搭起来的?”权义见人将常山拖了出去,这才扭头看见瑟瑟发抖的香附,此时他只想着污了还未成年的儿子的名声,哪里还看得见香附的容貌和香附可以拿去与皇子交好的利益,怒声责骂道:“小小年纪,怎么如此不知检点?”
香附一听,知道定然是相爷误会了自己,立刻跪下眼泪汪汪的说道:“相爷明鉴,我与常山清清白白,绝无半点苟且之事。”
香附说的字字铿锵,权义心中就疑惑了起来,于是扭头看向了殷姨娘,问道:“殷姨娘,怎么夫人的丫头会在你这里?”
殷姨娘将权义问话,知道这是将自己摘出来的大好时机,立刻装着受了惊吓的样子说道:“白日我去夫人院子请安,夫人正罚四姑娘的贴身婢女冰儿,我不知天高地厚就替冰儿求了情,说了想要一加多一个丫鬟伺候。夫人大度,便赐了一个,却不想赐的是香附。这丫头才来水阁,奴婢也是尊她为夫人大大丫鬟,未曾怠慢的。”
权义一听,原来是权夫人想要借殷姨娘的手来送葬香附,不禁冷哼一声:“权当我是死人吗?”
一屋子人听到权义如此说话,吓得全部跪下,齐齐说道:“奴婢不敢,奴才不敢。”
权义正要发作,突然外头小厮喊道:“相爷,崔侍郎到了。”
权义冷眼站起来,对跪的端正的香附说道:“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罢,便负气而去。
殷姨娘一听,原来权义的意思,竟然是想要保住香附!自己若是没有及时的通知权义前来水阁,无论是自己安排香附去敬酒,还是让常山就走了香附,自己都难逃罪责。原来夫人的用意是要自己得罪相爷!
好一个狠毒的白紫苑!
殷姨娘想清楚了始末,这才过来扶起香附,说道:“今日敬酒之事,去不去全听你自己的,你不必担心四姑娘,我心中只有计较。”
香附一愣,旋即笑道:“为了常山,我不得不去啊!”
“傻姑娘,你就没有看出来,那只是夫人为了除去你的计谋吗?”殷姨娘摆手散了众人,拉过香附的手说道:“你还听不出来,相爷对你是另有打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