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风,我愿意抬举她做姨娘。”
听了崔明这话,权义一惊,崔明又问了一遍,权义这才明白,只怕方才花园里发生的还真不是小事,于是压下心头的怒火,安抚崔明道:“既然大人看上的是夫人的人,我也要先问问夫人的意思,万一那丫头已经许了人家,我若是随口应允了,岂不是荒唐?”
“那好,我便静候相爷的佳音。”崔明说罢,乐呵呵的离开了权义身边。
宴会结束之后,香附和香薷伺候权夫人正更衣,权相爷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把周围各个丫鬟都叫在了一处,怒吼一声:“是哪个在花园惹的祸事?还不跪下?!”
香附应声跪了下去,对权相和夫人磕了个头,哭到:“相爷,夫人,请您们赐死我吧。”
“这是怎么了?”权夫人虽然能明白定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到底坏到了何种程度,为何就香附就要求死了,她不甚明白。
就在权义打算大发雷霆的时候,权风天傻不愣登的跑了进来:“爹,你错怪香附了。”
权义最是爱惜这个唯一的儿子,于是招呼权风天坐在自己的怀中,将他抱了抱才放下,语气温和的问道:“天儿,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
“爹,是孩儿亲眼见的。”权风天睁大眼睛,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有个坏人要欺负香附,我让常山收拾了他。”
权义脸一黑,当日自己明明去了,哪里见着权风天了,于是训斥道:“好一个常山,竟然带坏公子,明日我就要休书给他师父,叫他狠狠的罚他!”
“爹,真是孩儿亲眼所见。”权风天见权义不信,气的跺了脚。
权义继续黑着脸说道:“那日为父亲自过去的花园,只见了常山,哪里见着你了?”
“是啊,那日我叫香附送你去了书斋,你如何就在花园里了?”权夫人生怕儿子受牵连,立刻诱导的说道。
“我在假山里躲着。”权风天不服气的说道:“而且,不仅仅我躲着,四姐姐也躲在那里,我也见着了。”
权义一听,权风天若说四姑娘也在,这事儿还就是真的了,只可惜,就算是被人欺负了,一个侍郎,一个丫鬟,孰轻孰重,是个人都明白的道理。于是权义换了一个平淡的语气说道:“既如此,夫人,叫她收拾了,送去侍郎府邸吧。”
香附原本以为有了少爷的解释,自己定然还有机会为自己辩驳,不想相爷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自己当个物什送了!
“是,老爷。”权夫人陪着笑脸答应道。
“不,不!”香附站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喊道:“便是死在相府,我也不愿意去那衣冠禽()兽的地方!”
“呵呵,夫人,你的丫头好大的脾气!”权义这才正眼看向香附,心中一惊:“好一张国色天香的脸,不要说崔明那种好()色之徒,就连自己也有三分心动。”
权夫人哪里看不见权义脸上表情的变化,立刻骂道:“婢子太烈了,还不给我滚下去!”
香薷和众多的丫头立即搀扶了香附出去,把房间留给了权义夫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