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乌喇那拉氏那儿只是暂时的,待宫人将雍正指定给年氏的临时住所安排妥当后,她们几个病秧子便被抬至那处歇息,洛宁此时脸色也好了许多,到底是年轻,虽然这几日病情有些反复,清晨又吸入了那不明香气,但在针灸又喝了药后,洛宁虽然浑身还是软软的,却也让汀兰将她扶至院子里,几缕清风拂面,这精神是越发爽利。
雍正依旧在年氏的寝宫待者未有离开,而乌喇那拉氏亦在里头陪着。洛宁坐在凉亭里闭目养神、凝神静气,早晨因为头晕眼花无法正常发挥出的读心术正在渐渐回来,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范围好像还在增加,此刻,许多宫女太监的心声正不断朝着她涌过去。于是洛宁尝试了一下将读心术定位在一个人身上,先是离她最近的汀兰,相当的成功,这之前她已经做到了,但当她将距离由近及远后,她很快发现自己的能力好像还没到达完全那种程度,这也让她有点用力过度,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
站在一旁候着的汀兰紧张的上前扶着洛宁,着急的说道:“主子,是否身体依旧不适,要不主子还是回去休息,此处虽好,但还是较为清凉,主子的身体稍有起色,实在不宜久留。”
洛宁稳了一下,便开口道:“汀兰,你扶我起来,我再走走就回去罢,此处的花香草香与之前那股冲鼻的味道天差地别,我在这儿闻着身子亦是舒畅了许多,待在屋里也是闷,还是出来走走也许这病就好上许多。”
说着,洛宁便撑着石桌准备起身,汀兰连忙扶着她,但依旧止不住一脸担忧。洛宁待稍微没这么头昏,便试着走了两步,这都还没出这院子,便听到后头传来乌喇那拉氏不温不火的声音:“富察妹妹?”
洛宁转过身,之间乌喇那拉氏独自一人带着她的近身正朝着她走来,“你这身子抱恙,怎就跑了出来,这若是病情加重那岂不是自己受罪么?”
洛宁走前了几步,朝着乌喇那拉氏附身准备请安,却见乌喇那拉氏伸出手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阻止道:“富察妹妹身子不适,不必多礼,只是为何不进殿内休息,是否是这宫人有所怠慢,致使妹妹仍未能歇息静养?”
“谢娘娘关心,宫人并无怠慢,只是奴婢今早闻了写刺鼻的气味,现下此处的淡雅花香正好冲淡了清晨的味道,虽不至于让人神清气爽,但却也像是好上了不少,而且娘娘也知晓奴婢总喜欢在这园子到处走走,”洛宁顿了顿,正色的看着乌喇那拉氏,“娘娘亦应多出来走动走动,奴婢听太医谓此对身子骨好,有强健体魄之效。”
“富察妹妹倒是懂得养生之道,这日后本宫也多出来走动走动,富察妹妹可是打算再走走,不若再陪本宫走一段,若是这身子不适,本宫也好派人送你回来。”乌喇那拉氏忽然绽放出一抹淡笑,这眉眼微弯,带出几缕清雅风韵,原本及人的压迫感顿时消退了不少。
洛宁不知乌喇那拉氏找她究竟何事,但绝不可推脱,便恭敬的回道:“劳娘娘费心了,奴婢自然不敢硬撑,娘娘请。”
这路上,乌喇那拉氏有一句每一句与洛宁聊着,这话题便渐渐转到今晨落花破败之事,又问及昨夜洛宁请太医之事,洛宁垂下眸缓声道:“昨夜奴婢身子便有不爽利,起初以为只是沐浴时热气所致,不想越发不适,便差人请了太医,这太医亦谓奴婢只是气血不通,开了药给奴婢服用。今早奴婢被外头喧哗吵醒,再后来就……”
“妹妹无须担心,皇上也已下令彻查,究竟是何原因,到时候定有分晓,只是妹妹也要把这身子养好,将来才能为皇上开枝散叶。”
“娘娘……”听到乌喇那拉氏的突如其来的话,洛宁脸色一红,忙捏着帕子掩着面,似是害羞般嗔道,那红粉绯绯竟让她的脸色看上去红润如常,不过很快又消退了下去。
“富察妹妹得到圣眷,这未来的路子还长。”乌喇那拉氏别有深意的说道,随后表情便恢复如常,“此次本宫自会协助皇上彻查,决不让年妹妹与一众姐妹受委屈。”
与乌喇那拉氏辞别后,洛宁回到自己的新居所,没想到一进屋小春子便迎了上来,一脸惋惜的道:“主子,你可是回来了。”
“发生了何事?”洛宁莫名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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