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语毕轻抚他的脸颊,踮起脚尖轻咬他的下巴,“别皱眉,皱眉会变老,我可是很喜新厌旧的。”
俞岱岩闻言拉长了脸,“喜新厌旧,你这是在故意惹我生气么?”随着情绪的变化,圈着沈姝来腰间的手臂紧了几分,勒得她有点难受。
眼看对方已经到了炸毛的状态,沈姝来赶紧埋入他的怀中顺毛,脑袋照着他的胸口左蹭右蹭各种蹭,手臂也是万般娇柔的缠上他的颈项,“岱岩···我也就是说说,当不得真的,人家最爱的便是你了,嗯?”
“哼!”听到此处,俞岱岩的心霎时就软得不像话,耳根开始慢慢泛红,为了掩饰尴尬只得冷哼一声,却顺理成章的接受妻子的投怀送抱,“磨人精···”
第二日一早,沈姝来浑身酸软无力,顶着被俞岱岩蹂躏得略显红肿的嘴唇,硬是没有勇气走出房门,混蛋~~坏人!
“娘,无忌哥哥会平安回来么?”俞岱岩刚刚踏出房门不久,青蒙便找到自家娘亲问,青萝自是不必说,此时定是与青书小包子在一块儿。
到底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无论怎样聪慧早熟也还是带着份对同龄人的亲近。
起初听说未曾见过的五师叔不日将带着妻儿回到武当,这小子就屁颠颠的整理好了玩具,哪知张无忌半路上被人给劫走,如今几天过去还是毫无音讯,不禁也有些急了。
“你无忌哥哥福大命大,自然是会回来的,宝宝只需待在武当等着你无忌哥哥回来就是。”沈姝来浑身酸痛,本不欲动弹,奈何想到这小子定是自练武场偷溜而来,硬是亲自将他交到了俞岱岩的手中。
“喏,将你儿子领走,小小年纪就耍滑头···”对着这古灵精怪的儿子,她一向是没有办法,还是交给他爹来治比较恰当。
“怎的一大早的就去烦你娘亲?”俞三侠心疼娘子的身子,冲着儿子就是一阵横眉竖眼,许是知晓母亲身体不适,俞青蒙听话的待在原地练功,任他夫妻二人相携离去。
隔壁练武场中,青书小包子练了一会儿功,见青萝如往常一般候在场外,只是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于是凑上前道:“青萝,怎的了?可是我舞得不好,你不想看了?”
“不知道无忌哥哥怎么样了,落在歹人手中也不知有没有受委屈。”她听娘亲说,歹人掳走那小哥哥是为着一把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刀,就不知是什么刀,才能够引来这么多人的窥视。
青书小包子心中闷得发紧,往时这丫头还未曾这般无视过自己,大家担心无忌弟弟的安危无可厚非,就连他也不曾例外,只是他却着实不喜欢她如此。
气闷之下练起功来更加卖力,索性将最近所学逐一练了个遍,偏生生起气来动作更是流畅得紧,惹得青萝在一旁直呼好看,青书小包子这才勾起嘴角,满意的笑···
练功时间已过,众人难得齐聚大厅,张三丰坐在首位,其余诸侠立在一旁,张三丰朝着第五弟子道:“翠山,你说有要事相商,可是有了我无忌孩儿的消息?”见张翠山面色凝重,众人只当他是担忧儿子的安危,并未作他想。
“师傅,徒儿今日不是为我那无忌孩儿,翠山有一要事须得向三哥赔罪。”张翠山领着殷素素朝自家三哥拜了一拜,正当俞岱岩想要将他扶起时才道:“三哥,多年前你与三嫂遭歹人暗算,随后天鹰教便举办了扬刀立威大会,我只道天鹰教是辗转得到那屠龙宝刀,却未曾想当日重伤三哥的事素素也是参与其中,翠山再次代她向你赔罪,若三哥心中还不解气,翠山任由三哥处置,绝无怨言。”
“三哥,一切错事都是素素做下,不干五哥的事,当日我既是种下了因,便早已料到了会有今天,只盼三哥莫要怪罪五哥。”殷素素哽咽的道。
俞岱岩心疼自家兄弟,硬是将他夫妻二人扶起,继而道:“事情的原委我又怎会不知,当年素素云英未嫁,与我武当毫不相干,为天鹰教抢夺屠龙刀也是人之常情,如今我既已无事,那事也就就此揭过,莫要再提。”
张三丰:“岱岩既是如此说了,你们也就莫要再为此事伤了情分,素素,不管你往时做过什么,如今你已是我武当的媳妇,日后定要积善惩恶,多积福泽。”
“谢谢三哥,素素定当记住师傅的教诲。”压在心上多年的大石总算放下,殷素素忍不住热泪盈眶。
张翠山谢过自家三哥,继而将她扶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