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着林巧儿支支吾吾的样子。
林牧以为她是喝多了,就吩咐酒店经理要来醒酒的汤。
迷迷糊糊间,林牧拿着汤匙一勺一勺的喂她,温馨和睦的场景让林巧儿静下来许多。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林巧儿心中低声喃喃。
喝完汤,林巧儿便因为酒量不行而在生日宴会上睡着了。
孩子们也在这里过了新鲜劲,特别是经过刚才那番事情,对他们幼小的心灵上产生了不小的阴影,因此一个个的都想早些回到熟悉的环境里。
看时候也确实不早了,林牧就让他们先走。
“你不跟我们回去了么?”陈院长边说边打包着桌上的蛋糕。
林牧帮着他,轻声道:“有事,我得好好跟门外那个朋友叙叙旧。”
听说是他朋友,陈国斌也不再多问,便在酒店经理的恭迎下走出包间。
只是出门转角就看到那个大高个子面对墙壁,站的一丝不苟。
陈老爷子心中就直犯嘀咕。
一行人从电梯上下去之后,包间里的林牧才喊了声:“聂雄。”
“到!”
“进来吃点。”
聂雄咽了咽口水,迈着已经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标准军姿而僵硬的腿进了包间。
但迎面就看到林牧把两只脚搭在饭桌上,对一大桌子的残羹冷炙点烟抽。
牧神但凡沾了点烟草,那保准在盘算着什么。
聂雄不敢轻易揣测他的心思,只能站在那等候发落。
林牧侧头示意。
“坐。”
聂雄渣眨眨眼,没胆量动弹。
“怎么?”
“我,不能您平起平坐……”
“呵。”吐口烟气,林牧表情淡然的看着他。
“那之前不是说要请我喝酒?”
聂雄咬了咬牙,微低着头没在言语。
林牧最见不得手底下的人一点音都不出的怂蛋样,抬手就拍在桌子上。
“让你坐就坐!”
聂雄咔的站直身子,昂首挺胸的拉开凳子,然后端正的坐在桌前,目不斜视。
林牧轻轻弹了下烟灰。
“回来几年了?”
“报告,两年半。”聂雄回道。
“那这个‘熊爷’你当了多久?”
“报告,两年半……”
“可以啊!脑子挺好使!”林牧端着桌上的干红到了一杯,递送到他跟前。
“就是说,在‘流沙’的时候,别的兄弟想着怎么上阵杀敌,你就已经备好了回来的营生了?”
聂雄蹭的站起来。
“报告!没有!”
“坐下!”
“是!”
“为国生,为民亡,这是流沙成立之初的誓言。”林牧摇晃着杯中酒液。
“而你现在又做了什么营生?那个被你一巴掌拍死的手下,怕是没少作奸犯科吧?”
那个光头确实是聂雄得力的手下之一,很多道上的脏事儿交给他处理都不会出什么问题。
不过身为地痞流氓,毛病就是好色贪财,也是欺软怕硬的主。
“他……他就是一个,用的顺手的人,但具体我也不太熟悉……”
身下那舒适的檀木椅子,好似针毡,让聂雄浑身难受,却又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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