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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高攀得上陈大小姐你啊,哪敢跟你坐下来商量协谈什么事,我怕被你折腾的要弃疗啊!”
“拜托你做男人心胸开阔点好吗?”陈心心见厉丘一副死皮赖脸相,“我一个女孩子都让步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揪着那点事不放!
“算了算了,以前是我不好,不该在你老面前撒野,在厉大师你头上动土,我给你赔礼道歉行了吧!真是的!”
“哈哈!”厉丘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这蜀地,估计我是第一个让陈大小姐道歉的人吧,值了!好吧,有什么事你开口吧。
“我这人古道热肠,要请我做事,有钱出钱、没钱牺牲点色相,我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陈心心白了他一眼,在一块岩石上坐下来道:“那只双尾雄鸡,真的要麻烦你送给我……”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厉丘一吁气,“我送给你,我就有天谴——”
“然后我们陈家风水也会不好、家业破败、家人不宁是吧?”陈心心一声冷笑打断了他,
“厉丘,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蒜!你想让那双尾金鸡为你下金蛋,你当我不知道?”
“我靠!”厉丘一个趔趄,自己一门心思瞒天过海,却还是被人看了出来,随即平复气绪,“是你那三爷爷告诉你的吧?
“这本事可不小啊!他自己没法化解到金鸡,却知道我能占有此鸡而不犯天谴,然后来个黄雀在后、收网捕鱼是吧?这算盘打得可妙极!”
“先别管我三爷爷,厉丘,我用你这双尾金鸡是去救人!救人,你懂吗?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和金蛋比起来,哪个重要?”
“废话,当然是金蛋重要!”厉丘连连摆手,“凭什么我冒着天谴的危险得来的好处,要拿去给你救跟我不相关的人?
“再说了,你陈家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救不了的人?而且,你跟我是啥关系?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贪财鬼,势利眼,狠心男!”陈心心一阵摇头。
“人艰不拆,你何必这么谬赞我啊。”厉丘一阵嘻笑。
“好吧,我问你,你可知道《金篆玉函》?”陈心心平静地望着厉丘。
“你这不又是废话么?”厉丘一声轻笑,
“我就是风水命术相师,你问我知不知道《金篆玉函》,你这不是等于在问一个医生知不知道《本草纲目》?”
“那我告诉你,古往今来五千年,还有一部《金篆玉函》全本流传在世,你可知道?”
“不知道。”厉丘瞪圆了眼睛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从汉朝张良以后,就没人见过全本的,后世人所研习的山、医、命、卜、相玄学五术,
“都只是《金篆玉函》的秘术分支。就比如我这碗饭,风水堪舆之术及命相之术,便是《金篆玉函》上的秘术之一。
“怎么,你在地摊市场上还是在掏宝上淘到了全本的《金篆玉函》?几块钱买的、包不包邮?”
“跟你说话真是没意思,老是折损别人!”陈心心转过身去,撅着樱桃小嘴。
厉丘一笑,走向前,在她身前蹲下来道:“好了,大小姐,别生气。你倒是说清楚点,我感觉挺有意思的!
“你是听谁说的这世上还有一部《金篆玉函》全本?这书现在又在哪里呢?”
“那么我再问你,你可听说过张献忠宝藏的故事?”陈心心抬起头,面上一阵神秘。
“大小姐,拜托你言之有物好不好,说点有实际价值的东西嘛!大西王张献忠遗宝,这普天下谁人不知?”
“可张献忠宝藏到底藏在哪里,几百年来,上到清王朝、明朝残余势力和遗老,王公贵臣,
“中至军阀、江湖门派,下到江湖大盗、平民俗人都没人能找到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厉丘见她话里有话。
“这部全本的《金篆玉函》就埋在张献忠藏宝洞里!”陈心心一捋头发,神色自如,
“张献忠当年得到了《金篆玉函》,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悟出《金篆玉函》上的回天之术,就已经身死一旦了。
“找到张献忠宝藏,就能找到《金篆玉函》,不但坐享金山银海,更能习得全本《金篆玉函》上的夺天仙人之术,
“而且,据说,堪透全本《金篆玉函》,就能立地飞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