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漆黑的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我一个人在赶路。我匆匆忙忙地想要回家,却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这条路是否正确,却只能一味地走着。后面是更漆黑的一片,根本没有退路。路越走越窄,我越走越怕,突然,对面有一个蒙面人向我走来,见到我,他凶巴巴地喊:“站住!把钱交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求饶:“大哥,我的钱都花光了,都用在治病上面了。”
“治病?你有什么病?”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性病。”
“说谎。怕我强X你吧?”他的声音更加凶狠。
“大哥,我真的是说谎了,其实——其实我有艾滋,我怕你歧视我,我怕你不强X我!”
蒙面人不耐烦地说了声:“滚!”
我实在太聪明了,既没失财又没失色。我怎么能这么聪明呢,我得意地笑啊笑啊的,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给笑醒了。
又是做梦。为什么在梦里我总是那么英勇无敌,那么足智多谋,而在现实中,我只是备受欺凌的小白菜呢。
想想曾经的遭遇,不,我根本没有认真回想过。
我赶紧挥走那些不开心的回忆,匆匆忙忙洗漱,匆匆忙忙吃早餐,想起上班时能碰到某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可一开门,我的高分贝尖叫让对门都忍不住开门,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我指了指地上并排的三只死老鼠,我刚才差点踩上,对面女人的尖叫更加升级,人家可真女人,愣是把刚刚吃掉的早餐吐了出来。
害得我的胃,又是一阵抽搐。
一大早谁这么缺德啊,我都想咒他们家小孩没pi眼,不,是一身的pi眼。
坏心情还没散尽呢,到公司开完早会后,前台抱了一个大件快递给我,她好奇地催我:“打开啊,打开看看,好东西一起分享嘛。”
我以为是杰瑞的小把戏,兴高采烈地打开,接下来,又是一阵尖叫,竟然是一个逼真的带血的骷髅头!
而前台不知道是晕血,还是被吓到,反正,她当场晕了过去。
我照着快递留下的电话打过去,竟然是本市精神病医院的电话。又不是万圣节,谁这么无聊啊,开这么没技术含量的玩笑。
把这事告诉杰瑞后,他上下审视我一番:“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哪任分手没分利索,他由爱生恨——”
我摇头否认。
“哟,还是精神病院的。”杰瑞的神情不自觉正经起来:“这可不是小事,你要得罪一精神病,人家杀了你,都不用负刑事责任!”
被他说得心里发毛,我忍不住说出心里的担心:“那她下一步,不会是给我泼硫酸吧?”
杰瑞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不是正好有借口进行整形手术了!哎,你真要整的话,你想整成谁?”
“苏菲·玛索。”
“哇,这难度不亚于研发原子弹吧?!”
我放弃跟他正式交流。跟他说正经事,就跟逼一古板的老学究手舞足蹈唱“嘻唰唰”似的,除非吃错药了。
话说,去年我因为情感不顺,曾被憋出一部小说。算是为了新书的宣传吧,我很早之前就答应电台朋友,去参加她的一期情感节目。整个谈话前半阶段进行得还算顺利,双方的论点也都清晰有力,且随着话题的深入,越辩越明。
但在节目最后的与听众沟通阶段,有一个女人打进热线:“这年头都流行贼喊捉贼吗,为什么那个嘉宾自己是小三,却还在义正词严地声讨小三,诛杀小三岂不是要先诛杀自己?”
我脑袋几乎当场短路。我一直在学危机公关,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危机:“这位姐姐,你没记错人吧,你见我什么时候抢别人老公?”
“抢别人男朋友也不行啊!”她说得义愤填膺。
我很想骂她血口喷人,但碍于公众媒体,只能好声好气地说:“我看这之间一定有误会。这样吧,你留下电话,我回头单独向你解释。”
“谁稀罕你的解释,反正你擅长狡辩加掩饰。”她语气不善。
想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倒霉事,我不由得问她:“送我死耗子和骷髅头的是你吧,请私家侦探调查我的也是你吧,现在电台中污蔑我的也是你,请问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再说,我又不是名人,你怎么污蔑我,别人也都懒得关注。不如这样,咱们私人恩怨就私人解决。占用听众宝贵时间,你我都会被骂的。”
“我只是帮助听众朋友认清某些人的丑恶嘴脸而已,而我也最烦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