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一员小将骑着马直取于天舜,于天舜朝后退了几步,一刀斩过去,然而马速快,这一刀砍了个空。
“来者何人?”于天舜问道。
小将拨马转头道:“我乃今川家大将松平元康,你又是谁?”
“明国武士于天舜!”
“好,我这就来取你首级!”
小将一夹坐骑,又举刀冲来。这次两刀相碰,二人仅仅打个照面谁都未得手。
于天舜心里暗暗吃惊,想当年还是唐朝的时候,自己在中原曾与朝廷的豹韬卫中郎将交手,那人也是骑在马上,第一回合自己躲开,第二回合就抓住了时机斩落了对手。如今在日本,面对一个远不及当年敌人的小子居然还有些吃力。
其实他只是忽略了战场对心理的影响,虽然是一对一,但周围毕竟围了一大堆敌人的手下给敌将呐喊助威,这就好像在客场踢球一样,不容易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此时松平元康又拨马回头,左手轻轻按住了握刀的右手,却不急于进攻。
松平元康的手下紫衣男瞧见两人交手的过程,又发现主公手上细微的动作,心中暗叫:坏了,殿下定是虎口迸裂,不能再作战了。
紫衣男退出人群,轻轻打声口哨,几个瘦削的包着头的蒙面紫衣人跳了出来:“半藏大人有何吩咐?”
紫衣男二代目半藏服部正成说道:“你们几人一会儿找准时机,如此如此……”
“属下明白。”
再说松平元康与于天舜对峙片刻,觉得还是有所胜算,于是又驱马冲去。两人快要接触的时候,于天舜忽然使出一招“逆袈裟”,鲜血喷涌,刀自下而上竟生生削掉了马头。
松平元康扑倒在了地上,佩刀素早丸也甩出了手,他手下的武士们纷纷心中一紧。于天舜走过去,准备一刀斩下他的头颅。
正在这时,于天舜常年练就的耳力察觉出空气中飞来了几枚暗器,他连忙闪避,几枚小十字标插在了泥地里。
松平元康趁机抓起地上的刀,朝于天舜挥去。于天舜后退一步,再准备进攻的时候,松平元康已经刀尖冲前站了起来。
“好!”武士们爆发出一阵喝彩。
好小子,还跟我玩阴的啊!不过我也不惧!于天舜心里暗骂。
当年于天舜曾经在一个叫八卦庄的门派里蜗居,后来受人误会,以为他偷了庄里的东西,庄里的人在成都外山林里使出各种暗器围杀他,他血战险胜。和那些汉人发明的奇门兵器比起来,十字标这些东西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心里完全不害怕。
松平元康怪吼着砍来,于天舜用刀背架住素早丸刀的刀刃,接着顺势一滑,天神斩就架在了松平元康的脖子上。
“你太慢了。”
“主公,家臣们都在战场上战斗,你却这样躲在家里吗?”丹羽长秀责备织田信长道。
织田信长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是在等雨小下来。”
他转头喊道:“恒兴,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回话的人乃是一个和织田信长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这人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第一亲信池田恒兴。
“我们去岩仓城。”
岩仓城位于清州城的北面,是一座小城。
丹羽长秀吃惊问道:“你们去哪里干嘛?今川军在南面啊!”
织田信长嘴角一扬:“谁说我要去打今川军了?”
信长心里料定,今川义元率大军入侵尾张,目的看起来是为了上洛京都,但是更大的可能是要压制拥兵两万的美浓斋藤家。斋藤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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