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上8点的时候,严文斌母亲上楼来叫他下楼去吃饭,他的母亲虽然是初中毕业,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常年做生意人显得很精明。
由于严文斌家是做生意的,晚饭时间十分的不规律,什么时候店里没客人了,什么时候吃饭,每天晚上八九点吃饭算是很正常的了。
当严文斌下楼的时候,看到他父亲还在厨房里忙碌,他的父亲抄的一手好菜,从小他就爱吃父亲做的饭。
严文斌帮忙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三人刚刚坐定,严文斌的母亲便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关心的问道:“今天去干什么了?怎么会受伤呢?”
“今天回咱们老家村里看了看,路滑摔了一跤,不碍事。”严文斌微笑着回答道。
严文斌的父亲严骏生,不怎么言笑,从小严文斌就比较怕他的父亲,每天晚饭的时候喜欢自己一个人咪二两酒。
严骏生抿了一小口酒,放下酒杯看了看严文斌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跟我说说有什么事情。”
严文斌惊奇的问道:“老爸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情要找你说?”
“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你的性格和我一样就是爱折腾,不安份,当然咱们家的这份产业也是我从小爱折腾才打拼出来的,要不然以你老子这初中没毕业的水平,还不是家里头种地”。严骏生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
“倒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严文斌笑嘻嘻的说道。
严骏生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少拍你老子的马屁,先吃饭”。
半个小时以后,严文斌帮助母亲收拾完了碗筷,上楼取了他下午写的记事本,递给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的父亲,说道:“老爸,你看一下,这是我下午写的一些想法,你给我参谋参谋。”
严骏生接过记事本,简单的翻了一下,随手放在桌子上,说道:“你老子的文化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我看不大明白,你直接说吧,该支持的你老子我一定支持,但是你必须要先说服我。”
严文斌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他父亲对面,也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聊起了他的理想以及抱负。
总的来说大学四年不能白念,总要找个地方去施展一下自己所学的东西,另外他也不想依靠父亲一辈子,他的父亲是因为有修车的技术在手,所以生意才能长久吃得开,换做是他来接手这个生意,也许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农业不管是在古代,现代,还是将来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行业,也是国家大力扶持的行业,是经久不衰的行业,远不是他家现在所做生意可以比拟的,这一点作为农大毕业的严文斌来说,他心里非常清楚哪头轻哪头重。
单单就说农业的发展以及国家扶持的政策,这一点就已经让他的父亲承认,确实是要比接手家里生意来的长远。
说完了农业的发展远景,又说到了石州当地的产业结构,本地还是以能源结构为主,说不好听点还是挖煤,卖煤为主,但是地下的这些东西迟早有卖空的一天,并且很多有煤矿的村子很早都整村搬迁了,因为很多地方已经塌陷,不仅严重影响了当地老百姓的生存条件,对环境的损害也是非常的触目惊心,起码地下水流失太多,石州本地本身就是人均用水量低于全国水平的一个地方,再加上煤矿的无节制的开采,现在县城的用水都是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大型水库来供应的,地下水源早就枯竭的差不多了。
有鉴于此,政府早几年前已经在开始重点关注农业,绿色产业以及煤矿业的转型,这几年间大煤矿兼并了很多小煤矿,也关停了很多黑煤窑,县城附近的很多山头上,都搞上了退耕还林,种上了绿色的植物,不再像以前一样光秃秃的一片了。
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严骏生一边听,还一边暗暗点头,起码从心底里认可了严文斌对生态农业发展的意向,但这不代表他就愿意去投资,因为这个钱不是小数目,也怕年轻人首次创业血本无归。
“咱村的地种粮食可不行,如果是种粮食我可不投资。”半中间严骏生插了一句。
严文斌笑着意的说道:“放心吧,我从开头就没想过要种粮食,就咱们村那山地,最大的一块也没有超过两亩地的,种粮食不划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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