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我知道,听别人提过。”
楚洋点点头,观察被扔进活水舱中的大红鸡,果然活的好好的。
当然也就短时间还行,再丢回海里也活不了了。
“还吃饭不?”孙庆军问道。
楚洋已经重新给铅头钩挂上鱼肠了。
“有鱼钓还吃啥饭啊。”
他‘嗖’地一下把钩甩出去。
孙庆军道:“行,那我也陪你钓会。”
红笛鲷是群居的,一般钓到一条就说明底下至少有个小鱼群。
而且这鱼肉质厚实细嫩,无论清蒸还是红烧口感都不错,又是红色的,价格一向不错,值得一钓。
这样,两人一左一右放下了手丝钓。
兴许真碰上了鱼群,楚洋手上很快又传来了拉扯感。
他拎着线盘,猛地往上一提。
鱼线端传来的力量骤然变大,很明显是鱼吃痛,开始挣扎了。
“哈哈,给我拿来吧你。”楚洋愈发兴奋。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并不着急,拎着线盘,深深浅浅地和鱼做拉扯。
十分钟后,又一尾红笛鲷稳稳上岸。
这尾比之前的小了点,但也过了两斤。
“可以啊,养殖的红鸡现在拿货价都30,野生的估计得上了50,你这两条,至少值个小四百。”
孙庆军很是为楚洋开心,毕竟是跟他的船,要是一无所获,那他这个船老大也太没面子了。
当然开心的同时也有些眼热,这哪是鱼,分明是红彤彤的钞票嘛。
“继续继续!”
两尾红鸡上岸,楚洋爽的不行,这种感觉简直上头。
难怪人常说,假如你痛恨一个人,那就带他去钓鱼,太容易上瘾了。
只是楚洋新手保护期有点短,上了两尾大鱼过后,就又回到了当初的状态。
倒是孙庆军,钓上了条黑鲷,有个三斤。
虽然单价比不上楚洋钓的红笛鲷,但也值个百把块,今天的油费算是保住了。
“算了,先吃饭吧。”
又等了半个小时,楚洋终于放弃这个钓点。
剥两个白水煮蛋,一口蛋一口咸菜,干巴了就拿水送一下。
孙庆军带的是馒头,配的是咸鱼,楚洋夹了一块尝,差点没被齁死。
吃完中饭,又躺在船上休息了会,孙庆军开始收延绳钓,楚洋在一旁帮忙。
可两人拉了几十米,竟然都是空钩。
“看样子,情况不太乐观啊。”楚洋心想道。
孙庆军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还是强撑着没发火。
“说不准是浅水鱼少,等深点就好了。”
等延绳钓的主缆拉上来了三分之一,终于开始陆续上鱼了。
可上的都是些不值钱小鱼,像小黄鳍鲷、小石鲷,值钱的是一条都没看到。
直到两组延绳钓收完,加起来也就半脸盆杂鱼。
“艹(一种植物)!”
孙庆军终于没忍住,抓住一条还在挣扎的石九公摔在海面上。
几秒种后,石九公瞪着对死鱼眼重新浮了起来……
这时候,楚洋开口了:
“庆军叔,要不咱再往北走走?”
孙庆军想想,反正也两点半了,再下延绳钓时间怕是不够,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行,不过不能走太远。”
“没事,就当碰碰运气呗。”楚洋一脸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