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了一下,是真是假,等他回来之后婿便知道了。”
闻听此言,王越眼中冒着冷光,恨恨的说道:“既然贤婿怀疑,为何不直接把他拿下?何必试探?”
李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说道:“伯雄跟随婿多年,一直忠心耿耿。
如果这人真的的是伯雄,婿把他拿下,岂不是伤了他的心?
若此人是假的,那更好!婿还要利用此人找出真正的伯雄。
他们能够易容的如此相像,伯雄定然在他们的手上。”
王越闻言,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此言有理,这些败类一点儿都不讲江湖道义,若是被逼急了,恐怕他们还真会把那杨英给杀了。”
“呵呵呵…”李知被王越满是江湖味儿的话给逗笑了:“老大人,这些人本来就不是江湖中人。
他们都是王允培养的死士,江湖道义对他们来说根本可有可无,他们为何要遵守?”
王越一愣,随后一拍额头,自嘲的笑道:“是老夫想多了,不过也好…”
说到这里,王越眼神一厉:“如此一来,老夫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就在这时,王苗跑了过来,对着王越大声喊道:“爹爹,你可捉住了那个易容成你的人。”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本来躺在地上闭目等死的史阿,猛然睁开了眼睛。
随后,史阿双手朝着地上一拍,瞬间便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他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扭头便向外跑去,连他的长剑也不要了。
见此,王越叹了口气,没有追赶,他知道史阿是不想让王苗见到他狼狈的模样,所以才落荒而逃。
王苗来到近前之后,满是疑惑的对着李知问道:“夫君,刚才那人是谁啊?看身形好像很熟悉。”
李知看了一眼王越之后,摇了摇头:“为夫也不知道,那人可能是来帮忙的吧。
不过,他看这里已经忙的差不多了,所以便走了。”
“哦”天真的王苗也没有想太多,点了点头之后,朝着王越问道:“爹爹,那个冒充你的人呢?”
王越先是用赞赏的目光看了一眼李知,随后朝着王苗笑呵呵的说道:“那人已经被爹爹拿下,押下去大刑拷问去了
。”
“嗯嗯”王苗点了点头,挥舞着拳头,装作凶恶的说道:“是该好好的拷打一下!
竟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打死他都不多!”
“占便宜?!”李知闻言,脸都绿了,一把抓住王苗的手,恶狠狠的问道:“苗儿,你老实告诉为夫,那厮怎么占你便宜了?”
王苗见李知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疑惑不解,她不知李知为何会发火。
虽然想不通,但是王苗还是实话实说道:“他让妾身叫他爹爹,还不是占便宜吗?”
“呼……”闻听此言,李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心中刚刚想到的几百种大刑扔到了脑后。
王越此时也明白了过来,看着李知,笑呵呵的说道:“贤婿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谁敢占老夫女儿的便宜?
不怕被苗儿打死?”
李知尴尬的笑了两声:“今日遇到的事情太多,婿有些疑神疑鬼了,还望老大人恕罪。”
王苗看着李知和王越二人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为何妾身一句都听不懂?”
李知闻言,摸了摸王苗的脑袋,宠溺的说道:“不明白最好,你就继续如此天真下去吧,为夫喜欢你这样子。”
王苗闻言大羞,抬手打掉了李知的手,脸色通红的娇嗔道:“夫君,说什么呢!!爹爹还在这里呢!不理你了!”
说完,一跺脚,扭头跑了。
“哈哈哈哈…”王越见到王苗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心中老怀大慰。
王越通过今日的事情就能看出来,李知对他女儿十分的宠爱。
而且,他女儿在骠骑将军府中过的也十分的快乐。
通过王苗的事情来看,这骠骑将军府中并没有如其他豪门大族家中一般,有什么龌龊之事。
想到这里,王越对李知这个女婿更加满意了。
随后,他指着地窖,对着李知问道:“贤婿,那王允关在这地窖之中?”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脸色怪异的笑道:“那是婿的酒窖。
往日之时,婿因为怕我那贤弟来偷酒喝,所以婿便在其中加了很多的钢铁、石块,把整个酒窖打造的滴水不漏。
本来,这酒窖只是婿的一个玩笑之作,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
李知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了郭嘉的喊声:“好啊,原来兄长设这个酒窖,就是为了防备嘉啊?!
兄长必须要给嘉来个几十坛好酒,不然的话,嘉定不饶你!”
李知闻言,脸色一变,脸色铁青,恨恨说道:“好好好!本候的府上竟然让你等来去自由!好本事!好手段!”
说着,李知把目光看向了“郭嘉”,眼中满是杀气,沉声问道:“我那贤弟也到了你们手中?”
“郭嘉”闻言一愣,不解的问道:“兄长这是何意?”
李知见他竟然还不承认,恨恨的说道:“我那贤弟早已知道酒窖之事。
并且,当初他为此事,勒索了本侯好几十坛好酒。”
说完之后,李知死死地盯着这个假扮郭嘉之人。
“郭嘉”一愣,随后便面色如常,笑呵呵的叹道:“还是时间太紧啊!
我等调查骠骑将军的时候,因为时间的原因,并没有太过细致。
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我们最大的破绽。”
说到这里,那刺客在脸上揉了几下,便恢复了他本来的面目。
李知定睛一看,这人约有三十余岁的样子,一副清秀的模样,四肢瘦弱,看起来不像是刺客,更像一个文弱书生。
李知见此,疑惑的问道:“你也是刺客?看起来不像啊。”
那人闻言,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把羽扇,摇两下之后,怡然自得说道:“在下可不是那些莽夫,在下乃是王公幕僚。”
此时,李知的脸色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此人,戏谑的问道:“你一个文弱书生,竟然也敢大摇大摆的进入本候的府邸之中,难道你不怕本侯将你斩杀?”
那人闻言,呵呵一笑,用羽扇朝着墙外点了点,笑眯眯的说道:“在下当然怕死,但是不巧的是,在下的性命和你那些亲朋的性命已经绑在了一起。
如果在下到了一定时刻不回去,那几人性命怕是……”
说到这里,那人没再说下去,不过他眼中满是威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