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说道:“别人为兄对付不了,可对付你却是手拿把攥,受死吧,贤弟!”
“啊……”
等众人打闹完之后,便各自归位,李知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对着众人敬道:“在下多谢诸位仁兄来此探望在下。
这几日,为了在下之事,麻烦诸位了,来,薄酒一杯,聊表心意,饮圣!”
说完,便一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众人见李知喝得爽快,也不推辞,纷纷的把手中的酒饮尽。
等众人喝了酒,吃了几筷子菜,压了压腹中的酒气之后,李知对着曹操问道:“孟德兄,你等前来为何不叫醒弟?”
曹操闻言,拿筷子点了点李知,无语的说道:“谁知道行之贤弟的身体能好的如此之快?
前几日,行之贤弟还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今日却活蹦乱跳的跟我们饮酒。
为兄今天下午刚来此处之时,听到贤弟在沉睡,还以为贤弟身体还没有康复,所以便不忍心打扰贤弟,却没想到贤弟的体魄竟然如此神异。”
说到这里,曹操又想到了之前他刚来此处,见到李知浑身是血的模样之时的场景。
那时候,曹操以为李知已经死去,因为当时李知的模样实在太过凄惨,让人一看便觉得此人可能已经被斩为肉泥,只是勉强拼凑起来罢了。
但是曹操怎么也没想到,如此严重的伤势,李知竟然只用三天就活蹦乱跳,身上也连个疤都没留下。
想到这里,曹操好奇的对着李知问道:“行之贤弟,你的秘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而且,为
何你的伤势能好的如此之快?”
曹操这一问,其他人便也停下了筷子,纷纷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李知。
他们也非常的好奇,尤其是袁绍,他今天来其实是带着目的来的。
他父亲让他来打听一下,李知的这种秘法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传给他人。
毕竟,这种秘法实在是太适合那些死士了,只要得到这种秘法,再传给那些死士,届时,一百死士就能顶得上一万人的军队,这种秘法太过吸引人了。
“咳…”看着众人期待的表情,李知轻咳了一声之后,对着他们缓缓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种秘法却只适合在下一人所用,诸位就别想学了。”
闻听此言,袁绍十分焦急,赶忙问道:“当真如此?
要不然骠骑将军把这秘法说出来,让大家参详参详,看看能不能学到点什么。”
袁绍对李知的话一百个不相信,既然李知能学会这种秘法,那他人肯定也能学会,这李知又不比其他人多个脑袋、多条腿,凭什么他学会别人学不会?
在袁绍看来这一定是李知不想把秘法传出去,刚才之言也不过是敷衍之语罢了。
众人听到袁绍所言之后,皆都怒视着他,就是曹操也对袁绍十分的不满,这种秘法在哪里也是宝贝,李知能对他们说说,已是仁至义尽,他们岂能再贪图李知的秘法?
然而,袁绍却没管这些人,在他心中,这些人也就是荀和曹操能和他说上点话,其余人不是武夫就是寒门,这两种人,袁绍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见袁绍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李知眼睛一眯,对着袁绍问道:“怎么?袁公子相逼本候说出秘法?
就不知道此事是你一人的意思,还是你袁家想与本候开战?!”
袁绍听到李知的自称之后,猛然醒悟,此时的李知和当初的李知判若两人,此时他面对的乃是骠骑将军李知,而不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子。
此时,就算是袁家也不一定是李知的对手。
更何况,袁绍来自之前,他的父亲已经对他叮嘱好几遍,让他说话之时心一些。
因为骠骑将军的脾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尤其是在这种关头,没谁能在被刺杀之后,还有一副好脾气的。
想明白这些之后,袁绍赶忙起身,对着李知拱手一礼道:“骠骑将军见谅,此法对我的世家而言太过于重要,所以某家才如此激动。
还望骠骑将军能我等解释一下此法,若是能传给旁人,我袁家愿为此法倾尽家财。”
闻听此言,李知眼睛一眯,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看着袁绍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袁家为何如此着急?
可是你们插手军队之事出了岔子?”
袁绍闻言一愣,随后苦笑着点了点头,坦然的说道:“骠骑将军英明。
确实如此,我袁家插手军队之事,不仅陛下反对,连大将军何进都横加阻拦。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几个伯长投向袁家,其余人……”
说到这里,袁绍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李知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袁家会如此在意他手中的这种秘法,原来是在刘宏和何进那里吃了瘪。
想到这里,李知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王允之事,于是他便对着袁绍说道“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