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田舍奴吗?怎么?他还有什么天大的身份不成?”
王源见此,不屑的一笑,卑微的朝着李知一拱手:“此乃我大汉骠骑将军,你等怎敢如此无礼?!”
说完,王源朝着李知献媚一笑。
王源话音刚落,其他几人猛然怔住。
随后,他们皆不敢置信的看着李知,脸色变得苍白不已,手脚亦是哆嗦着,浑身颤抖的结结巴巴问道:“当…当真是骠…骠骑将军当面?”
说完之后,这人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浑身虚脱,呆呆的看着李知,眼中充满着期望之事,就希望李知摇摇头。
然而,事情却没像此人所想的那样,李知也认出了此人,此人正是昨日向自己索要玉佩的人,所以他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笑呵呵的看着那人,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
王源见此,自以为明白了李知的意思,脸上充满了挣扎之色,随后面色一狠,心中哀叹一声:“兄弟,下辈子做人眼光放亮一些,不要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
想罢,王源从袖中掏出一把平日里割肉所用的刀,阴沉着脸走到了那个人的身旁,那个人此时正充满敬畏的目光看着李知,也没有注意到王源的动作。
“噗呲!”
“啊…嗯!”
“王兄你这是干什么!”
“王源……”
此时,剩下的那几人皆是用震惊的目光看着王源把手中之刀插入了那人的左胸之处,嘴中亦是胡乱的嚷嚷着。
王源没有理会他们,一把拔出了那把刀,不敢去看面前之人的脸色,面色铁青的朝着李知一拱手道:“不
知骠骑将军可还满意?”
说完之后,王源浑身绷紧紧的低下了头。
此时,王源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何滋味,他不恨李知,也不恨刚才被杀之人,只恨自己为何身份如此低微,若是自己可是有自己叔父的地位,岂用如此行事?
李知看了那尸体一眼,又仔细的盯着王源,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后说道:“你倒是个人物,杀伐果断的心性,不比我们这些上过战场的将军差,有前途,努力吧!”
说完,李知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膀。
虽然李知面上笑呵呵的,但是心中却对着王源起了极大的警惕之心。
这王源为了自己心中的一个遐想,就果断的把这把往日好友一刀捅杀,可见其乃是心狠手辣之人,往后再遇到此人当心谨慎,莫要着了他的道。
听李知说完之后,王源躬身一礼道:“若骠骑将军没有他事吩咐,我等就先退下了。”
王源此时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李知给他的压力太大,而自己身后的那往日的几个好友看他的目光之中充满了陌生,冷漠之色,让他心中也分的难受。
不过,王源知道此事是自己做的不对,所以他只想快点逃离这里,而且……
王源用隐秘的目光看了看李知手中的锦盒,随后便赶紧低下了头,生怕让李知看到他眼中的异样。
李知见王源在此地确实有些尴尬,所以便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离去。
王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一路跑的向后行去,走到那自己往日好友的身边之时,王源瞪了几人一眼,声的说道:“快走,有急!”
那几人闻言之后皆是一愣,因为这“有急”两个字乃是他们平日之时所商定的暗号,只要说了这两个字,那就表明,他们其中有人惹下大祸,赶快逃。
几人闻言之后,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同时点了点头,跟着王源快步的向远处走去。
等到他们走了约有三五丈远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了李知愤怒的声音:“都给本候站住!”
正在快步跑的王源几人,闻言之后皆都身体一僵,不过他们也不敢不听李知的话,所以纷纷的停了下来。
他们回过身之后,王源面色难看的强笑道:“不知骠骑将军还有何吩咐?”
说完,他又瞄了一眼李知手中的锦盒,见此锦盒已被打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刷白。
“有何吩咐?”李知拿着手中的玉佩,冷笑了一声:“本候可不敢吩咐你们几位,只要你能把本候的玉佩原原本本的交给本候就行。”
这却是李知在这些人要走的时候,打开了锦盒,拿出玉佩,却发现这玉佩竟然不是自己昨晚给他们的那一块,而是一个粗劣的假冒品。
这块玉佩虽然看上去玉的质地很好,但是其上的雕工却是粗糙不堪,像是临时雕刻出来的。
王源见李知面带怒色,颤颤巍巍的回应道:“骠骑将军说笑了,骠骑将军的玉佩不正是在手中吗?”
“呵呵…”李知被他的说辞给气笑了,扬了扬手中粗糙不堪的玉佩,厉声问道:“你觉得以本候的身份会戴这种玉佩吗?”
说完,李知见王源正要开口,挥手打断,懒得再听他说话:“好了!莫要多言,你就说本候的玉佩到底何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