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瑕不掩瑜,他还是条好汉。
看见孙立,当下晁盖也是哈哈一笑,说道:“病尉迟孙立可是大名鼎鼎啊,栾廷玉兄弟如今也是在梁山泊,可是总在我的跟前提起过兄弟你,我这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听得晁盖提起他的师兄栾廷玉,当下便有些激动,又听起晁盖说栾廷玉在梁山,又是叹了口气,心情平缓了下来,说道:“唉,我的那个师兄可是一心一意的报效国家,不曾想如今倒是入伙梁山了,前年还听人说起过师兄在祝家庄给人家当一个什么枪棒教师,我还特意的去了一次,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不曾想这么快便在了梁山,不过也好,如今这大宋朝已经是日薄西山,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霸道,这朝廷的走狗不做也罢。”
孙立这一番话可是说出了旁边王进的心声,王进自打被那高俅陷害以来便对这朝廷失去了信心,如此的坑害忠良,以至于王进的老母病死逃命的途中,所以孙立说完,王进便是叫了一声好,说道:“孙立兄弟说得好,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自古便是有德者居之,大宋无道也该退位让贤了。”
孙立一听,便来了兴趣,打眼看了看说话的王进,面色淡金,二目如电,虽说鬓角有些斑白,但是精神奕奕,威风凛凛,当下便问道:“这位哥哥说的好啊,但不知尊姓大名?”
“哈哈哈,在下王进,幸得晁天王看得起,也是刚刚入伙梁山的。”王进手捻须髯,哈哈一笑,说道。
孙立身为军队行伍出身,自然是听说过王进名号的,当下吃了一惊,便问道:“可是那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赛秦琼王进?”
王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哪都是以前了,年少轻狂,江湖朋友起的虚名,不提也罢。”
“哎呀,真是王教头。”旁边的小尉迟孙新也是一阵惊呼,当下说道:“小弟早年也是在东京禁军里面当过几年小小的教头,不过本领低微,入不得王教头的眼,得知教头被吗高俅老贼陷害,当时小弟可是义愤填膺,一气之下,辞了官职,来到这登州投奔我家兄长,不曾想今日再次相见,王教头风采依旧,小弟欢喜的紧那。”
王进看了看孙新,恍然大悟,说道:“老夫说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小尉迟孙新,你可不是本领低微啊,你的武艺可是禁军中出类拔萃的,可是你小子不懂得巴结上差,所以不得晋升,辞了也好,禁军中牛鬼蛇神太多,便是那豹子头林冲不也被陷害了吗。”
听得话题越聊越伤感,旁边的乐和哈哈一笑,插了一句,说道:“要依着小弟还得谢谢这高俅老贼呢,若不是他,我等怎么会在这里相遇,又怎么能够结识晁盖哥哥和众多的英雄呢。”
“哈哈哈,乐和舅说得有理,晁天王,小妹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晁天王务必答应。”乐和的话音刚落,旁边的顾大嫂也是开口说道。
晁盖看了看顾大嫂,微微一笑,说道:“顾大嫂有话但说无妨,只要是我晁盖,我梁山能够办到的,晁盖万死不辞。”
听得晁盖之言,不仅仅是顾大嫂,便是旁边的王进,马灵,孙立,孙新,乐和等人都是心中一暖,顾大嫂说道:“倒不是什么大事,我等大闹登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晁盖哥哥义薄云天,我等兄弟想要入伙梁山,还请晁盖哥哥同意。”
“哈哈哈,原来是这个事情,便是顾大嫂不说,这么多的好汉我晁盖也舍不得放走啊。”
“这么说晁盖哥哥同意了?”
“这是当然。”
“我等见过晁盖哥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