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各种律法,因为为人耿直所以一直得不到升迁,做的这小小的节级,人都称作冷面节级蔺仁。”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惊,货真价实的人才啊,现如今梁山缺少的正是政治人才,这个蔺仁能够得到吕将的推荐,自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当下朝着蔺仁躬身施礼,说道:“不曾想先生是深藏不露,方才晁盖礼数不周之处,还行先生海涵。”
蔺仁见得晁盖如此的礼贤下士,当下也是满意,急忙说道:“晁天王不必多礼,人都说托塔天王晁盖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身居高位居然能如此的亲民礼贤下士,倒叫在下佩服。”
晁盖微微一笑,说道:“先生过奖了,哪有什么高位低位的,都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晁盖出身穷苦之家,所做之事都不过是问心无愧罢了,我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为的是让天下千千万万个受穷苦受压迫的百姓脱离苦海,过上幸福安乐的日子,不是为的自己一己私利,身居高位又能如何,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罢了。”
晁盖说完,看着还在震惊之中的蔺仁等人,当下又接着说道:“梁山如今虽说是兵强马壮,但是依旧缺少像先生这样的大才,还请先生不弃,辅佐晁盖,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定社会。”说完晁盖便躬身施礼,肃穆异常。 蔺仁看得晁盖竟然有如此的胸怀,叹了口气,说道:“明君雄主出世,看来这大宋命不久矣,也罢,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蔺仁拜见主公。”
话音刚落,蔺仁便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盖纳头便拜,喜得晁盖嘴都合不上了,当下一把扶起蔺仁,仰天长笑,说道:“哈哈哈,有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平,大事不定。”
看得晁盖如此的重视自己,蔺仁心中也是一阵的感动,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心中便有了施尽心中所学,报答晁盖的想法,当下便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主公,要想成就大事,人才施必不可少的,在下有两个好友,一个唤作八斗书生祖士远,一个唤作文曲酒仙娄敏中,此二人都是当事大才,得此二人大业可期,现如今这二人正在在下得家中做客,有在下在旁边帮衬,或可以将此二人招揽到主公麾下。”
晁盖听得之后便是一阵大喜,这娄敏中和祖士远他是知道二人大名的,在水浒之中乃是方腊的左右丞相,方腊手下的人才可是与水泊梁山不相上下,而且方腊手下的地盘也是最大的,能够当的上丞相,得到方腊的重用自然不是草包。
当下蔺仁便带着晁盖,吕将,石宝三个人来到了蔺仁的家里,其他人让晁盖派到了城中,掌控高唐州,搜查城中的仓库等要地。
蔺仁的家在高唐州紧东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外两进的院子,后院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凉亭,假山,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惜现在是冬季,树木凋零,但是银装素裹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凉亭之中,两个文人打扮的中年人对面而坐,中间是一盘围棋,棋盘上黑白二子犬牙差互,胶着再一起,旁边青梅煮酒,摆着糕点,倒是惬意。
左边那个书生,年纪在三十多岁,白净的面皮,眼睛炯炯有神,颌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穿着青色长衫,头戴文士巾,手中捻着一枚黑子,睿智的观察着棋盘中的局势。
在青衣文士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瘦弱不堪,骨瘦嶙峋,长眉细目,醉眼惺忪,但是目光却是睿智,红红的酒糟鼻子头,上面有几个黑色的麻子,看上去倒像是顶着一个草莓,颌下零零乱乱的长着几缕花白的胡子,手中抱着一个大号的酒葫芦,看样子用了挺多年了,葫芦上满是油渍,污秽不堪,一口一口的喝着,时不时打一个酒嗝,一脸的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