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将范百龄叫住了,说道:“方才是我失态了,冒犯了神医,还望神医莫要怪罪,大人不记小人过,便依着神医的便是。”
听得阮其祥这话,范百龄这才重新的转回身来,安排人准备一应事物,开方子抓草药,整整准备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了,范百龄这才开始实施手术,手术这个词是现代医学,中国古代的宋朝对于做手术是一个什么表达没有查到,说手术能够能加的直观一点。
阮其祥的手术从当天的中午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要不是范百龄练过一些武术,这一整天不吃不喝的手术一般人还真的坚持不下来,等到做完了之后,范百龄有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找了一个房间休息去了,累了一整天,范百龄疲惫之极,躺倒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范百龄的手术非常的成功,阮其祥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看到了自己的胳膊已经被截了下去,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将那个范百龄给本将关到大牢中,本将要关他一辈子,以出我的心头之气。”
可怜的范百龄在睡梦中便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之中,阮其祥自从少了一个胳膊之后,就性情大变,平日里只要有一点看不过去的地方,就是杀人,而且这厮杀人还杀出乐趣来了,只要没事就要杀人,搞得整个府上乃至整个景阳镇都是人心惶惶。
一连几日,阮其祥不知杀了多少人,这几日阮其祥收敛了许多,虽然杀的人少了,但是却是爱好上了强抢民女,整日里带着一大帮子的手下狗腿子,游走在大街上,见到姿色稍微好看一点的,不管是已婚的未婚的就是一个字抢,弄的现在家里面只要是有姑娘的,都忘镇外跑。
这一日,阮其祥带着他的手下在大街上闲逛,走着走着便看到了前面一个女子提着一个竹篮子,正朝他们迎面走过来,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在如今这个女的几乎看不到的景阳镇还是比较好看的,当下阮其祥还旁边的几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几个手下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坏笑的走了过去。
几个收下,吊儿郎当的,将那个女子团团围住,其中的像是他们的小头目,满脸的麻子,那一张脸,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看不了他那一张脸,麻子脸伸手将姑娘拦住,嘿嘿一笑,说道:“哎,姑娘,今天你可是走了大运了,我家将军看上你了,我劝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要是把我家将军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去,让我走。”那姑娘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当下吓得小脸煞白,害怕的浑身颤抖,尖叫着说道。
人在害怕的时候是说不出来话的,但是害怕到了极致就是愤怒,所以才会有恐怖片上的那些被吓得破口大骂,歇斯底里。
麻子脸当下脸色就是一沉,说道:“小娘子,我们家将军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儿几个,将这小娘子给将军绑回府上去。”
“是。”旁边的几个人应了一声,然后涌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那个姑娘给制服了,那个姑娘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里是这几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就在这时。
“住手,光天化日,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声爆喝将麻子脸他们吓了一跳。
麻子脸一转头,说话的是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长得但是俊俏,剑眉虎目,手里提着一杆穿云电光枪,旁边还有一个看着,看起来岁数也不小了,须发皆白,但是体格但是英朗,膀阔腰圆,手里拿着一杆朴刀,背后背着一个包裹。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单州风云庄来的粉面珈蓝云龙和镇海龙王云威祖孙两个。
“呦呵,是哪个没穿裤子,把你们给露出来了,怎么样?想要英雄救美呀?你们可知道我们家将军是谁?那可是沂州防御使阮其祥阮大人,识相的趁着爷爷我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若不然,免不了成为我们哥几个的刀下之鬼。”麻子脸看了看两个人,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加上一个半截子入土的老头,当下嚣张的说道。
“好一张臭嘴,今日小爷便教育教育你这腌臜泼才。”麻子脸的一番话,气的粉面珈蓝云龙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当下虎目圆睁,大喝一声,挺枪朝着麻子脸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