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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马上,晁盖手搭凉棚,摇摇望去,之见官军阵中主将帅旗之下端坐一员大将,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好一员虎将!”晁盖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晁盖的一声赞叹叫旁边的徐宁听得清楚明白,当下微微一笑,手捻须髯,朝着晁盖一拱手,说道:“哥哥可是起了爱才之心?”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呼延灼仪表堂堂,万夫不当,真乃不可多得的虎将,如果此人入伙梁山,我梁山又是多了一员虎将,如虎添翼,大事可成。”
徐宁点了点头,又说道:“哥哥,此人虽然勇猛,但是却是个忠心耿耿的人物,呼延家族世代保宋,赚得此人入伙梁山恐怕不易。”
晁盖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想到了,事与愿违,如此猛将忠臣怎地不让我心动,全且试一试。”
就在晁盖和徐宁说话的时候,呼延灼催马往前走了走,抬手点指晁盖,高声喝道:“呔,大胆草寇,如今天兵到此,还敢反抗,速速将韩滔将军归还,下马受缚,否则踏平你们水泊梁山。”
“哈哈哈,呼延将军,韩将军正在我梁山做客,如果呼延将军这么想韩将军的话,就一块到梁山上来吧,我梁山一定尽地主之谊。”晁盖一拨马头,哈哈一笑说道。
“大胆,区区草寇休得猖狂,天目将彭玘来也!”呼延灼旁边的彭玘起的大喝一声,手中枣木槊抡起,双腿一夹马腹,跃马而出,直接杀奔晁盖。
晁盖一看官军阵中冲出来一将,甩目观瞧,只见得此人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领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绿绒缕颔带;下穿斜皮其跨靴,手里横着一柄三尖四窍八环刀。看那马时,又是匹好马:色按尉辛,仿佛南山白额虎;毛堆腻粉,如同北海玉麒麟。冲得阵,跳得溪,喜战鼓,性如君子;负得重,走得远,惯嘶风,必是龙媒。胜如伍相梨花马,赛过秦王白玉驹,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十分武艺,八分勇猛,貌似杨戬。
不用问,此人就是呼延灼的两个副将之一的天目将彭玘,晁盖看的此人也是一员良将,当下用手点指彭玘,高声喝道:“哪位兄弟与我生擒此人?”
“小弟愿往”晁盖话音刚落,便听旁边有人高声叫了一声,而后催马冲了出去。
晁盖一看,正是马军二营双枪将董平的副将小霸王周通,晁盖看得周通点了点头,这周通自打上得梁山以来,娶了媳妇,家庭美满倒是羡煞旁人,在梁山也是一个有名的武痴,但凡是比他厉害的他都去请教过,都是一个山上的兄弟,也没有人拒绝他,倒是让周通的武艺直线上升,晁盖一看周通冲了上去,正好也看看他的能耐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