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们的手里,倒是不亏。
顿时时迁激动的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中说道:“小人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二位哥哥,还请恕罪,小人平日里便常听人提起托塔天王晁盖和花和尚鲁智深的大名,没曾想今日倒见到真人了。”
晁盖哈哈一笑,上山扶起了时迁,说道:“时迁兄弟这一身的好轻功当一个贼倒是有些屈才了,倒不如随我上梁山入伙,坐上一把交椅如何?”
时迁一听晁盖的邀请,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他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居然也能上梁山入伙,成为梁山好汉,真是野鸡便凤凰啊,当下便一个劲儿的点头,说道:“小弟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嘿嘿嘿。”
旁边的鲁智深也是冷哼了一声,明显是瞧不起偷鸡摸狗的时迁,抱着肩膀站在那里,也不看时迁,旁边的时迁依然是明白,尴尬的笑了笑,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一个偷鸡摸狗的贼,哪里能够跟鲁智深晁盖这等一等一的豪杰称兄道弟,虽然心里明白,可是一看到鲁智深如此心里也是一阵的不舒服。
晁盖知道鲁智深瞧不起时迁,当下笑了笑,对着鲁智深说道:“鲁大师可是着相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英雄自古便不问出处,时迁兄弟一身绝世轻功,随然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可是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我梁山招纳天下有志之士,便是一个普通人都有他的用处,何况时迁兄弟,天生我材必有用,只不过他没有一个适合他发挥的舞台罢了。”
鲁智深听完也是一阵的脸红,自己方才的确是有些以貌取人,当下也是痛快,豪爽的一阵大笑,拍着时迁的肩膀说道:“哈哈哈,时迁兄弟,方才是洒家的不是,洒家给你赔罪,还望兄弟莫言往心里去,等到了梁山洒家请你吃酒。”
时迁此时感动的热泪盈眶,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时迁虽然是贼,可是偷的都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平日里劫富济贫也没少做,可是就是这么一个贼的身份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时迁扑通一声跪倒在晁盖身前,感动的说道:“时迁自出生以来便没有了爹娘,孤苦无依,受了高人的指点这才有了这一身的轻功,可是在江湖上遭人白眼,遭人唾弃,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那俺时迁当一个人看待,天王哥哥是第一个人,俺时迁从今日起便跟随哥哥左右,刀山火海俺时迁替哥哥去走,俺这条命便是晁盖哥哥您的了。”
晁盖哈哈一笑,扶起时迁说道:“好兄弟,日后梁山泊你有大用,我晁盖从来不用别人替我闯那刀山火海,也不要任何人的命,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
时迁眼含着热泪,狠狠地点了点头,旁边的鲁智深也是一个劲的感叹,晁盖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了,单凭着这对任何人一视同仁的心便足以,不以低贱而摒弃,不以高贵而攀附,非常人能够做得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