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石宝的逢虎山在荆南地区是赫赫有名的一个大山,石宝又有万夫不当之勇,王庆当然不会错过,当时便差人来请石宝入伙,加入同盟。
石宝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不代表有勇无谋,王庆此人虽然胸有大志,但是好大喜功,干大事而惜甚。见小利而忘义,所以不愿意去入伙,明面上又不能明着说,就一直找借口推脱,这一来二去的傻子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王庆恼羞成怒便联合淮西同盟打压石宝的逢虎山,凡是经过逢虎山附近的商旅马队全部拦住禁止通行,逢虎山附近的大户人家,地主恶霸也都被洗劫一空,石宝双拳难敌四手,也是左支右绌,招架不过来,山寨的日子越来越艰难,钱粮短缺,石宝正为这个事情发愁呢,晁盖三个人就来了。
石宝将事情的本末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糜胜气的虎目圆睁,哇哇大叫,啪的一拍桌子,说道:“气死俺了,这个双头太岁王庆俺也听说过,人都说他是个英雄好汉,今天一看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拉拢人不成就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要是让俺碰见他,非得活活劈了那厮不可。”
“阿弥陀佛,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王庆此等做法确实是落了下乘,小人所为。”邓元觉不像鲁智深那么暴躁,正正经经出家受戒的和尚,脾气相对来说要和气许多,但还是气的不轻。
“谁说不是呢,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天王哥哥,糜胜兄弟和邓大师你们若是再晚一两日来,俺石宝就散了这逢虎山,回老家福州去了。”石宝叹了口气说道。
晁盖一听,此等英雄焉能放走,当下便说道:“兄弟不必发愁,我等一月后劫了法场,必会被朝廷通缉捉拿,我们几人打算回山东落草为寇,有个叫水泊梁山的地界,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能藏兵几十万人,端得是个好所在,到时替天行道,岂不痛快,石宝兄弟何不跟我等一块梁山入伙。”
“是啊,石宝兄弟,虽然咱们刚刚认识,但是俺糜胜就觉得跟你对脾气,咱们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同杀那贪官污吏,那多痛快啊,省得在这逢虎山受王庆那鸟气。”糜胜一脸兴奋的说道。
石宝想了想,又看了看晁盖,糜胜和邓元觉三个人,一咬牙说道:“好,天王哥哥大名天下皆知,义薄云天,仁义无双。既然天王哥哥看得起俺石宝,那从今往后,俺石宝这条命便交给哥哥了。”
晁盖喜不自胜,哈哈大笑,说道:“日后我等便是自家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石宝被晁盖的豪气所感染,也跟着说道。
旁边的邓元觉看的羡慕不已,说实话,他现在对这个托塔天王晁盖佩服万分,单单是那豪迈的气质便足以胜过天下各路英雄。
晁盖跟石宝说话的同时,眼睛的余光还在观察着邓元觉的表情,直到现在邓元觉一直都还没表态跟着晁盖一同上梁山,想必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呢。
晁盖心中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能全指望着天下的英雄都投奔他晁盖,兄弟意气相投共创大业,都本着一个自愿的原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也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