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倒是不至于。”萧南咧嘴一笑,“那你就脱吧,把外衣脱掉。四周的同学往两边挪一挪,不要阻挡其他人的视线。”
高正良咬了咬牙,索性脱掉了外面的衬衫,露出一身坚实肌肉。他偏头又看了看萧南,发觉后者正同钟婷婷和苏美两个人说笑,心下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等着,我看你一会儿该怎么收场...”他心下这样想着,又解开了裤带。
“哎,停停停!”萧南抬头扫了一眼,赶忙一摆手,“兄台,我需要一个助手配合,不是让你耍流氓啊。我这要是不拦着,你是不是得脱光了?那咱班女同学还不得全被吓跑喽?”
教室为之一静,旋即爆发出了哄堂大笑声。
高正良又气又恼,拽住裤腰大嚷:“都笑什么!你们都笑什么!”
“好了好了,露出上半身就行了,下半身你自己留着吧。”萧南说着,转身走回来,“站好了,足跟并拢。”
高正良恨得咬牙切齿,但却是忍下火气,按照他说得去做:“你来吧,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嗯...”萧南围着他转了一圈儿,神色若有所思,“小高同学啊,我觉得吧,我一会儿的演示有可能会暴露你的隐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高正良冷笑道:“少来这套,我没什么隐私怕暴露的,有能耐你就来试试,要是不行趁早认输,给我们跪地道歉。”
萧南眨眨眼:“你确定?可不要怪我。”
高正良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确定,只要你把冲脉的存在证明出来,让我裸奔都行。”
“嘿嘿,没那么严重,还怕吓到女同学呢。”萧南笑了笑,忽然将一根手指搭在了他的头顶大穴上,“你们想必都很清楚,冲脉上至于头,下至于足,贯串全身,为总领诸经气血的要冲。”
“废话。”高正良说道,“你刚刚不还说,这种东西连幼儿园的孩子都会背么。”
“对啊,所以现在证明给你看,做好准备了。”萧南话音落下,指腹向下微微一按,而后调动体内的真气,注入了高正良头顶的大穴。
高正良闷哼了一声,旋即整张脸都红的好似能滴出血来。他费力的喘了两口气,极其不解的问道:“怎么...怎么这么热...”
萧南微微一笑,却是并不回答,继续向他体内灌入真气。
人体经脉,看似虚无缥缈,但实际上却是真气游走的通道。凡夫俗子体内经脉瘀滞,当然无法显现出来了。
先秦时代,练气之风盛行,所以才导致了中医学的起源。及至后来法门没落,绝学渐渐失传,最终导致了中医逐渐衰败。在萧南看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那些当世的医生,连自己没有办法去证明的东西,又怎么能用来给旁人看病呢?
萧南刚刚走入教室的时候,目光四下一扫,便可以完全确定,这屋子里没有通晓练气之辈,所以他才敢信誓旦旦的说,如果谁能证明冲脉的存在,他愿意当场下跪道歉。
在持续的真气灌注之下,高正良的那张脸越来越红,最后忽然在口鼻处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出血了!”一名学生大声道,“出血了!”
“不是。”钟婷婷目光怔怔的盯着那道血线,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了爷爷钟国涛同她说过的一番话,禁不住失声叫道,“这是炁。”
炁,为天地之间的原始能量,实际上也就是真气的另外一种别称,最早见于《黄帝内经》、《老子》等一系列的著作之中。在中医之中,炁指构成人体、维持生命活动的最基本能量,又细分为五脏之炁、六腑之炁、经脉之炁等。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那条血线围绕着高正良的嘴循环一周,而后穿过脖颈,缓缓蔓延到了胸口,沿着中轴线继续向下。沿途之中,血线逐渐分叉,好似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铺展开。
高正良额头热汗滚滚,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低下头盯着那条血线继续向下,没过多一会儿就穿过了肚脐。在此之后,血线又蔓延了一小段距离,而后忽然就散了,在脐下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团红晕。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秒,如血一般的红色痕迹彻底消失,皮肤又恢复了原本的颜色,了无痕迹。
萧南收回了手,转身走回了讲台。
高正良只觉得浑身乏力,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教室一片鸦雀无声,在座的所有学生都是瞪圆了眼睛,微张着嘴,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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