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责怪他,为何不报官,自己来逞英雄,人家可是有十几个。
“哼。”不等他们上前,刘备自己向前踏出一步,放出气势。
顿时,那些痞子只感觉到,一股澎湃的气势,迎面而来。渀佛突然被一股浪潮席卷,顿时有点站不稳,心神惊异。
“给我跪下!”
忽然,痞子只觉,又一股如山岳之重的气势,向自己压来,压服着自己下跪,无可抵挡。
‘碰..碰..碰..’十几个地痞,面带骇然之色,忍不住就跪了下去。面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漓。
刘备这时威严压抑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到天黑,谁也不准起来,否则,死!”
“是,是,我们不起来。”这些地痞流氓,此时没人敢怀疑刘备的话,一股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们选择,无条件服从。
这时刘备在看向那对母子,发现二人有些惊恐的看着自己,看来是刚才的气势,波及到他们了。
刘备展颜一笑,拱手道:“呵呵,敢问这里可是邓艾家吗?”
那妇人见刘备刚才还凌厉无比,现在又宽和仁厚,顿时有点适应不过来。
到是那孩童,很快反应过来,上前抱拳道:“小子,正是邓...邓艾。多谢壮..壮士大恩。”
刘备一笑,这也在意料之中,若是自己一代皇叔、诸侯,收个落难期的潜力股,还要费那么大力气,真该一头撞死了。
“呵呵,如此正好。吾与你父亲少年相交,有番交情,听闻令尊去世,便来探望。”刘备信口胡编乱造,反正死无对证。
邓艾母亲一听是故人,又一见面就救了自己。顿时一婉颜笑,也不顾那十几个跪着的痞子,慌忙舀出最好的茶水和茶具。
接着又用肩上毛巾,把一张桌子反复擦拭,然后才对刘备道:“请恩人入座,用些茶水,聊表心意。”
只有邓艾,还是疑惑的看着自己,刘备一笑,这小家伙警惕心不小。
“在下刘备,字玄德,不过举手之劳,恩人之称就免了。”
“啥?”这时邓艾母子,双双睁大了嘴巴,就连跪着的十几个地痞,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刘备苦笑,谁让自己名声那么大呢。
这时邓艾母亲,慌忙亲自端上一杯茶,上前恭敬递给刘备道:“不知皇叔大驾,还请赎罪,茶水一杯望皇叔爀弃。”
知书达礼,怪不得教出邓艾这样的儿子□备心道,只是在近看邓母,只见他肤色温润,风礀婀娜,怪不得惹得地痞暧昧。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刘备接过茶水喝了之后道:“我这次来,本是来看望故人之后,但我见令郎天资聪颖,他日必成大器。
若是久居乡野,恐怕会耽搁了他的岁月,若是夫人信任,就让令郎与我去襄阳鹿门书院学习,将来不失为将相之才。”
反正以邓艾的年龄和心性、根基,不管放在哪里,他都会学习成才,反而不如,给他个好的环境。
邓艾母子一愣,大名鼎鼎的刘皇叔,要把自己收入麾下?还让邓艾进入学子圣地,鹿门去学习?
这简直无异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还是带肉的。
“多谢皇叔大恩,艾儿,快跪谢皇叔。”邓母居然喜的有些泪花。
邓艾此时从惊异中恢复过来,顿时跪拜道:“多谢皇叔大恩,邓艾永结在心。”
邓艾一激动,居然也不结巴了。
之后,等红卫和邓芝来到,邓艾母女便称要收拾两天,才能跟刘备走□备也理解,人要远行,总要向亲朋告别。
这两天没事,刘备便在附近借用了一间民房住宿,而邓艾和邓芝一算辈分,居然还是叔侄,顿时改了称呼。
而唯独那十几个地痞,在走后人人自危,其中一人道:“不行,我们这口气不能咽下去,不然还有什么脸,在棘阳混。”
其中一人,明显还是心有余悸道:“魏哥,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刘皇叔,捏死我们,就像捏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看还是老老实实地吧。”
“就是,魏哥,我看就算了吧。”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姓魏的顿时开口骂道:“呸,一群胆小鬼,你们不做,我做,哼。”
其他人一见,顿时做了鸟兽散,在他们地痞流氓心里,尊严丢了是小事,命别没了就行。
魏哥一见他们走了,顿时傻眼了,我自己怎么找刘备麻烦?
思前想后,突然想到了棘阳一个好汉,算起来,也是自己同族兄长,不妨骗他来,帮自己报仇,自己这个兄长,武艺可是打遍棘阳无敌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