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你不可以走,不可以走!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走啊!”
“……”6仁这会儿是躺在地板上,极度无语的望着骑坐在他腰身上的糜贞,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一直以来自己因为顾虑着太多的事而没有去“推倒”糜贞,怎么现在反到是被糜贞给推倒了呢?虽说这两个“推倒”的意义其实并不相同,可6仁还是被现在的情况闹了个哭笑不得,伸出手再次把住了糜贞的双腕,尽可能的使自己放平了语气向糜贞道:“妹子你别胡闹了,我在没有为婉儿报仇和没有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之前是不会走的。还有啊,赶快下来!你这样坐在我身上像什么话?”
糜贞的俏脸此刻都有些变了形:“我像什么话?你居然说我像什么话!?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清不楚的,我却就这样守在你的身边已经多少年了?你现在居然说我这样像什么话!?我为了你和6、糜两氏宗族的事到处去奔波劳累,背地里我要被多少人说、多少人骂!?好啊,你现在是不想干了,就想甩甩手把这些东西全扔给我再一走了之,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我又算是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啊?妹子你怎么变成这样?我们当初不是就说好了的吗?你现在这样……你在徐州的时候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啊?”
“我在徐州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出,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用你管!”为了按死6仁,糜贞的手肘也压到了6仁腹部,一张气得变了形的俏脸亦凑到了6仁的面前恶狠狠的道:“妹子妹子,你叫总是叫得这么亲,可是6义浩你别忘了,我不是你的亲妹妹!6义浩我告诉你,我没蔡文姬那么淡定,也没有王秀那么洒脱,我只是一个很小气的女人!她们可以不在乎你的离去,可我却不行!她们在你走了之后最多不过是改嫁,可我呢?没错,我是没文姬、王秀她们那么漂亮,但我好歹也是徐州屈一指的女子,可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可却还只是一个没出阁的大小姐!甚至这么久了,连个来向我提亲的人都没有!我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你有没有想过啊你!!”
“……”6仁再次无语,却只能支支唔唔的道:“前、前两年,你刚满二十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帮我,怎、怎么现在你又来怪我了啊?”
糜贞怒道:“你还记得你那时提醒过我啊?那你又记不记得当时我说过什么?”
“哎?你说过什么?”
糜贞气得左一肘再右一肘的连撞了6仁的肋部两下:“我当时说过,当我们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你要走的时候我会和你一起走!你别的都记得,偏偏就这件事不记得了吗?”
6仁哑然,心说在这件事上我好像没有答应过你吧?到不是不想答应,而是实在是不可能答应得了啊!
嗵嗵嗵的一阵闷响,却是气愤之下的糜贞一连捶了6仁好几拳:“我就知道,你这混蛋对我只是想始乱终弃!6义浩你给我搞清楚,我糜贞不是那种用钱就能打了的女人!事情到了现在这地步,我名声已经变成了这样,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啊?难道你要我终身不嫁?别的女子嫁了人之后守寡还能有个好名声,可我现在这样会被人唾骂终身,也没有人敢娶我的!你反正一直都是个风流浪子可以不在乎这些,可我却不能不在乎!落在旁人的口中,只怕谁都会说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可又有几个人会知道我其实有多么的冤屈?我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可是徐州那边的宗族中人却说我是……”话没往下多说,到是糜贞的眼中见了泪,一双粉拳又拼命的在6仁的胸前猛捶了起来。
6仁被打得气都差点喘不过来,好不容易抓实了糜贞的双腕急道:“喂喂喂,你搞清楚,你毕竟是我的妹子啊!哎呀——”不用多说吧?又挨了一记重拳。
糜贞怒道:“又是妹子!你个混蛋,凭心而论,你真是把我当成妹妹看吗?我又真的只是把你当作兄长吗?你如果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妹妹,平时就该守之以礼,干嘛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还拿话来撩我?是,那个时候我们要顾着你的仕途和我们6、糜两氏的族人,谁都不能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你也的确总是适可而止了。可是到了现在,其他方面的事我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6、糜两氏现在能在许都立足,完全都是有你在这里撑着。可你如果走掉,再加现在我的两位兄长又都下落不明,这里的6、糜两氏族人单凭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能撑得起来?我只是一个女人,真到那时我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真到那个时候,我可能会受尽什么样的屈辱、吃到什么样的苦果,我现在根本想都不敢去想!所以6义浩我告诉你,你不可以走,你绝对不可以走!你不单要对我负责,你还要对6、糜两氏的族人负责!!”
“我、我没说我现在就要走啊!我刚才不都说了,我会在把你们都安置妥当了之后再走的吗?”
6仁说的是实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对糜贞那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说到底你还是要走是吧?好,你要走可以,但走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起走!你要知道,我如果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根本就没办法做人的!”
“啊,恐、恐怕不行啊……”6仁这也是句实话。送走婉儿的尸身之后,现在雪莉那边的传送器只有传送一个人的能源。不说什么再想多传一个人得多等三年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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