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难道……”
想了想6仁向身后侍立的婉儿道:“婉儿,我有些饿了。你先回帐帮我炒个饭,我再巡视一会儿就回帐去吃。”
婉儿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回帐。今日的婉儿是按6仁的要求,照昨天的型自己梳理好的,比起6仁这个美生手梳理得要柔顺得多。这清丽柔美的气韵,配上肩后及腰随着微风轻轻舞动的长长秀,在这么一群准恐龙型的妇人当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了!在婉儿离去时6仁偷偷的扫了一眼周围,果然那些个妇人都在对婉儿行“注目礼”,而乱七八糟的目光中几乎什么样的意味都有。
6仁哑然失笑,心说某位成名作家书中说的那句“最喜欢看女人的其实还是女人”搞不好真是句至理名言。等到婉儿的身影望之不见,6仁伸肘顶了顶身旁也稍有些失神的李典道:“晚些时候在这里挑几个年岁稍长、心性稳重的妇人出来为长,由她们来巡视各组并负责依水漏报时。要不你直接挑几个人在这里暂管也行。谷种的选取直接关系到秋后的收成,你我都不想在这里就出什么意外是不是?”
李典点头称是。二人又向另一处优先开垦的良田走去,而这里都是屯田军里最为精壮劳力在翻土拉犁。6仁悄悄激活芯片中的相关资料,蹲下身仔细的查阅了一下翻整好的土壤,微微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时唤来负责这里的百夫长问话,先问百夫长识不识字,回答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不识。6仁只能笑笑,从怀中摸出三份羊皮图样交给百夫长,告诉百夫长粗耕之后要如何细耕、盖平,然后是这里播种大概半个月左右秧苗应该会长到三寸半,到那时再去通知6仁,让6仁看过之后再决定起不起秧。
唤过来的几个百夫长好歹也是农民出身,对6仁说出的话却是一头雾水。当中有一个胆大些的小心问道:“启禀校尉,这稻既已种下成苗,却又为何要起秧离土?秧一离土岂不是……”
6仁并没有责怪这名百夫长,反倒对百夫长敢大胆提问颇为赞许,因为敢提问就证明此人可能有一定的求知心理,有求知心理的话有些事就要好教得多。当下6仁便笑道:“这里选出来的土地虽肥,却只是育秧田,并不是真正种稻的稻田头向正目瞪口呆的李典道:“曼成,你手下有没有识字的人丁?”
李典道:“现在我身边没有,不过6兄要用的话,我可以去我族中叫几个来听用。”
“也好。我帐中有数卷竹简,上面是一些种稻心得,等你的人叫来之后,就由他们把竹简上的文字一一教识给这几个百夫长。”再扭回头向百夫长道:“等农师到后,你们每日小食之后就去学习种稻之事,不可有误,明白了没有?”
“诺!”
6仁扫了几眼,觉有人不以为然,当下脸色一沉喝道:“种稻亦有术,并非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如果让我现你们有谁敢不进学,或是阳奉阴违不按我说的做,这军棍打下来少则五十,多则上百!!”
“……属下领命!”
6仁皱了皱眉,又稍稍摇头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正在这时,婉儿来到了6仁的身边轻声道:“主上,回帐用饭吧……”
成要不要一起去用点?”
李典连忙摇头,心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起来得那么晚?他这早都吃过了。客套了几句,李典便付身边的一个侍卫骑快马去鄄城找族中子弟来此,同时也请6仁先回帐休息,这里巡营视查的事有他在,让6仁放心便是。
6仁点点头,带着婉儿回帐用饭。才刚刚吃了一点,忽然有人来急报道:“启禀6校尉!正北方向有一只兵马正向我军营寨开来!”
6仁吓一跳,急问道:“可有旗号!?若无旗号那岂不是流寇?”
李典这时赶入帐道:“不是流寇不是流寇,是范城守将夏候元让的三百骑。6兄,夏候元让任折冲校尉,职在君上,依礼当出营相迎……”
6仁撇了撇嘴,心说都是校尉,怎么我就矮别人半截?不过站在某种立场,6仁也不想得罪曹操最信任的独眼龙(虽说这时还没瞎),只能起身整衣准备出帐。整衣时6仁顺便查阅了一下资料,心中微感奇怪:“不对啊,夏候敦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曹操一起去攻打吕布了的吗?怎么留守在范县?他不去从征吕布就没了他的招牌独眼龙啊!到是程昱老老实实的呆在东阿没动。”
百思不得其解,而6仁一向是想不通就不去多想。整好衣衫,又吩咐婉儿先回自己的小帐,因为过一会儿夏候敦可能会来自己的大帐小坐也说不定。做完这些,6仁与李典带着一百警戒军士出了营,赶去渡口那里等候夏候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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