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懵懵看着这一切,知道经过后,更加害怕了,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杀完猪后,就精神恍惚,晕晕乎乎的,迫切想离开这里,出了门,他忽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知道自己生吞生肉,残忍杀死鸡,被灌了猪粪汤后,又开始呕吐了,快把苦胆吐出来了,鼻涕眼泪满脸。
我们把他扶到炕上休息,他老婆也不嚎了,给他做了一碗姜汤,又给我们泡了一壶茶。
我们喝茶等天黑。
中午,刘桂香给我们做了苞米面大发糕吃。
吃饱肚子,家里有了公鸡血,我让徐小山带人又出去找来朱砂,黄布,秤砣,准备停当,我要用金砣之法驱邪。
等了几个小时,天终于黑了。
耐心等到子时,用黑尾公鸡血兑朱砂,放进一个瓷盆里,浸泡秤砣,口中念念有词,“三君有令,神墨灸灸,形如判官了断阴阳,上到九星,下至五行,斩断纠纷,急急如律令。”
完毕,用红布包裹盖住瓷盆,回去后,放在柜台内,告诉老孙,三日后,我再过来。
两口子对我千恩万谢的,众人对我佩服五体投地的,很是敬重我,各自离开这里了。
三天后,我去了那里,取出秤砣,把秤砣安置于中庭之高处。
原以为,邪灵会离开了,没想到,果真不出我所料,它没有离开,我忙乎半天,只是临时控制它而已。用不了几天,它又会作祟了。
我看到老孙眉间那团黑气久久不散,黑气呈现出时而似人,时而似猪的脸形,样子骇人,心里一惊。
当然,别人是看不到的,我不能说出来,怕吓到老孙一家子。
告诉他们,好点了,好几天我再过来作法,就离开这里了。
可老孙是个豪爽大方的人,一听好点了,很是高兴,让老婆杀鸡待客。
他老婆拿着铮亮的菜刀就去了鸡窝。
盛情难却,我只好留下来吃饭了,酒桌上,老孙拿出一瓶别人送他一直都没舍得打开的白酒,武武玄玄的要跟我喝两杯。
我不喜欢喝酒,可看他兴奋的样子,不忍心扫他的兴,只好任他倒满酒,硬着头皮陪他喝酒,刚喝了一口,我就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满脸通红,有点尴尬的看着他。
老孙大笑起来,一仰脖,一碗酒下了肚,贼敞亮,笑着说:“看来,梁师父酒量不咋地,慢慢就好了,这酒,就是粮食精,越喝越精神,全靠它提神呢,你酒量不好,我干了,你随意,这些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可劲造。来来来,我干了。”
一饮而尽,瞬间,变得脸色通红。
他把袖子卷起来,赤膊又给自己倒满酒,举起酒碗。
他自己用大碗喝酒,给我用杯子倒酒,已经让着我了,我过意不去,硬着头皮端起来,一饮而尽,酒进了肚子,热乎乎的。
老孙兴奋的大呼过瘾,又倒满酒。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我们喝了两瓶白酒,还有十多瓶啤酒,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是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起来了,满嘴跑火车,侃大山,吹牛皮,喝点猫尿,飘了。
虽然醉了,可心里明镜似的,看到天色已晚,月亮出来了,我要回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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