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室里,他连蜡烛都不给我点一个,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着实累了,我也懒得再继续挣扎或闹腾下去。
我抱着糯团儿,精疲力尽地躺在平日里煮茶的那张软榻上,蜷曲在被褥里,没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
长生公公端着食盒进来给我送饭,这密室里才算有了光。
我捂着肚子,生无可恋地看着长生公公。
“长生公公,我好歹是个人,又不是糯团儿,随时随地抬下腿就能解决。”
“你和殿下总不能让我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密室里就地解决呀。”
“你们再不给我个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长生公公一听,脸色陡变。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没几步,又跑了回来。
跑了回来,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
“长生公公,你再磨蹭,我真憋不住了,到时殿下怎么在这儿密室里与大臣们谈事、学书?”
长生公公最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着密道跑回魏驰的寝殿,端了个恭桶下来就跑没影儿了。
可奇怪得很,这几日魏驰都没有在密室里与朝臣党羽谈事,赵太傅这几日也没来给他授业解惑。
这密室好像真的成了关禁我的地方。
每天除了吃饭时,这密室里会有光亮外,其他时间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火折子。
别提火折子了,连个自我了断的利器都摸不到。
试图从地窖那边的机关逃出去,却发现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软骨散的药性很持久,若是平时我一脚也能把木门给踹烂,可现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魏驰防我跟防贼似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这次,他是说到做到。
我真的成了被他养在这里的禁脔。
他时常在我昏睡时,下到密室里在黑暗中对我予取予求。
又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一遍遍地同我确认,在我心里他和于世谁最重要。
我头铁,犟得跟头铁驴似的,别着劲儿地跟魏驰说:“都不重要,我自己最重要。”
谁让他真的把我关在这里了。
纵使我之前背弃过他,但我是细作,替晏王做事那是我的本分。
他都猜到了我的身份,还不体谅我,这样的男人谁能稀罕?
自己心里装着个夭夭姑娘,却要求我将他摆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好歹是个王爷,魏驰他能不能要点脸,讲点道理呢?
可我越是犟种,魏驰就越冷酷无情。
今夜,他又带着一身酒气而来。
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后颈,将我拖到他的面前。
他声线冷冽,浓重的酒气中氤氲着几丝愠怒:“于世哪里比本王好,你要那般护着他?”
“殿下跟他......没法儿比。”,我一字一句地回道。
魏驰听了,眸光陡然变得犀利,如同冰溜子一般眼神尖锐冷寒,看得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来。
“看来柒娘确实该罚。”
衣裙被他粗暴地扯得凌乱,侵略性极强的激吻让人几近窒息。
又一场荒唐中,从凌乱堆砌在身旁的衣衫中,我摸到一条束带,然后动作娴熟而敏捷地系绕在魏驰的脖子上,想要趁机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