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那我走了。”林梓棋抱起衣裤一溜烟跑出房间并关上门。
岑莫寒很快就洗完澡,然后往床上一躺,这床硬邦邦的,也就一张床板外加席子,不过,年轻人嘛,睡硬板床对腰背好。
要说大山环境确实不好,苍蝇蚊子“嗡嗡嗡”在岑莫寒耳边叫个不停,有些胆大的还敢咬他。
折腾了岑莫寒半宿,翻来覆去就是难以入睡,最后岑莫寒实在忍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点上条闻香和在身上涂满了花露水。
“让你丫乱叫,有种再咬我试试。”
做好一连串防护措施,岑莫寒不一会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七点半,岑莫寒就被此起彼伏的鸡鸣声给吵醒。
毕竟在别人家不太好意思赖床,于是起身便走到楼下。
“不多睡会。”老奶奶抬头看了眼岑莫寒,和蔼可亲的说道:“饭马上就好,先去洗脸刷牙。”
洗漱完毕,岑莫寒端了条凳子坐到门口看着一望无际的大山,很难想象现今社会还有这种疙瘩。
“寒哥哥,今天起的好早啊!”林梓棋也端来条凳子和岑莫寒并排坐。
“睡醒就起来咯。”岑莫寒轻声说道。
“适应这种环境不?”
“还行吧,就是晚上睡觉蚊子有点多。”林梓棋说道。
岑莫寒看了眼,果不其然,她手上有好几个红红的大胞。
“很痒吧?”岑莫寒问。
“是挺痒的。”林梓棋点头道。
“把手伸过来,我有个治痒的好办法。”岑莫寒神秘兮兮道。
林梓棋将信将疑的把手伸过去。
“呸。”
岑莫寒吐出口口水,然后在她手上擦了擦。
“这就是你办法?好恶心啊!”林梓棋一脸嫌弃的看着岑莫寒。
“恶心吗?你不觉得胞不痛不痒了吗?”岑莫寒笑道。
“好像是哈。”林梓棋若有所思道。
根据书上的课本,人吐的唾液含有啥来着岑莫寒忘记了,可以祛除手上那啥来着岑莫寒又忘记了,反正能祛除痛痒就是。
和林梓棋聊了会天,老奶奶就叫岑莫寒去吃饭了,饭后,唐媛媛一声哨子把人都叫到村中央集合。
“唐学姐,今天干啥啊?”黄片哥无精打采的问道,显然这货昨天没睡好。
“着手翻修小学。”唐媛媛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翻修小学?”黄片哥前后左右张望了几眼:“恕我眼拙没看出这有小学。”
“是啊,我也没看出哪来小学。”翔哥开口附和道。
唐糖白了俩人一眼,随后开口说道:“大家伙跟我来。”
在唐媛媛的带领下,一伙人来到村尾的一处空旷地,眼前是栋百八十平米的土砖房。
这房子说是村中最破的也不为过,严重倾斜,墙上四处都出现了裂痕。
根据岑莫寒这个外行人的经验来看,来场风暴准得把这房子吹坍塌。
“这就是你说的小学?”岑莫寒指着那屋子问。
“嗯!”唐媛媛点头:“他们的条件太苛刻了,在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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