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嗨少这番话,集体沉默了,许久,黑子笑问道:“沈婷婷教会你感恩了呗?”
“差不多吧!我妈这么多年都改变不了我,但她却行,连我细想的时候都震惊,总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嗨少语气中散发出来的伤感熏染了众人。
“嗨少,说实在的,我们都挺舍不得你这样的朋友,反而我有些惭愧,没有能以诚相待。”李宏将手放在他的肩膀。
“是吗?我以为你一直很真诚,没想到竟如此虚假,难道你就不会撒个慌,说已经把我当作兄弟。”嗨少露出一个笑容。
“国庆,咱们选个日子不醉不归,到时候再做兄弟也不迟....”李宏说道。
“婷婷的话....你们得帮我看着点,谁敢动她...你们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从沈-阳飞回来,先剁手剁脚,再把第三条腿割下来送给卖热狗的小青年。”嗨少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个剁的手势。
“咋了?沈婷婷是你禁-脔呗?我们兄弟几个是你的禁卫军呗?要是真爱她,你就自己留下来守护,现在狼这么多,我们兄弟几个也都还单着咧,谁有时间帮你看老-婆.....”黑子这句看似玩笑的话,其实是想让嗨少留下来。
“放心,根本不需要我们帮你,唐焱会很乐意的....”阿新贱嗖嗖的插了一句。
“哈哈!”李宏和黑子都笑了。
“还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吗....”嗨少知道他们故意给自己施加压力,想以此让自己留下。
“叮铃铃!”
嗨少掏出手机说道:“我爸打来了!”
“当官的就是不一样,办事效率真高。”阿新感慨。
“喂,爸,咋样?”嗨少接通后问。
“儿子,你那帮猪朋狗友到底得罪了谁?我再三哀求下,副所长还是打着太极推脱掉。”嗨东云很严肃的反问道。
嗨少听得出老爸语气中的怒气,他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
一个副-局去找一个副-所办事都被推脱掉,虽然不是一个部门的,但威严和面子恐怕也受损了,连搬砖的工人都在乎面子,更何况官场的公-务-员呢?
“爸,根本没得罪谁,我的几个朋友被打他们三十多个人打了,我才带人去......”嗨少耐心的解释道。
“好了,说这些没用,我告诉你,人家所里说了,从你那十几个被捕的朋友身上搜出四把弹簧刀,这些已经足够严重的了你明白吗?还好人家没把你供出来,否则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嗨东云心里的气越冒越大。
“那咱们的之间的承诺全当放屁咯?”嗨少心里也挺来气的。
对面的嗨东云沉默了许久,皱眉说道:“这帮小犊子放出来后,我还让他们继续完成学业,至于你,老老实实去沈-阳读本科,出来后考不上公-务-员老子削了你。”
“我不同意,只要他们还在拘留所里受一天的委屈,我心里就过意不去,难受,没心情,上不了课,更考不了公-务-员,总之,会落下精神上的后遗症。”
嗨少这跟威胁没多大区别。
“人家拘留是人家的事,更何况里面饭菜香着呢,吃喝拉撒睡,整天还可以悠闲的唠嗑,你瞎操心什么心?
有那个心你就多花在家人和前途上,而不是那些人渣上。”嗨东云声声入耳的呵斥道。
“爸,您不是常常教我三条信仰,做人要知恩图报,犯错要往肩上扛,选择的路错了,要及时回头....”嗨少咬牙说道。
“你...这是...”嗨东云一时间说不出口。
李宏一直在旁边细听入耳。
其实他早就想明白,秦百万帮秦梦打了招呼,就跟秦家打了招呼没啥区别,哪怕嗨少的老爸出手,也有相当大的难度。
毕竟司-法-部-门与教-育-部-门的职务范围完全不同,秦家作为全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官方关系恐怕不差任何公-务-员,所以副所长也就不在意嗨少老爸的施压。
眼看父子两就要闹僵,李宏将嗨少的手机抢了过去。
“李宏你要干啥?”嗨少愣了一下问道。
“让我跟你爸聊聊。”李宏冲他说了一句,便问对面:“叔叔,您还在不?”
“你是谁?”
嗨东云语气很不友好,可见他对嗨少交往的朋友多么的反感。
“您忘了,嗨少找您给董校长打电话施压那事,就是因为我们.....”李宏语气很尊重的说道。
“原来是你们这帮小犊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嗨东云上次帮李宏和黑子施压,完全出于嗨少的死缠烂打无奈下才答应,所以他此时对李宏更加反感了。
“首先,上次谢谢您,其次,这次嗨少带人打架也是因我而起,我向您道歉。”
李宏态度很真诚,顿了顿又说:“如果光是口头上的马炮,那就显得太虚伪了,既然这事因我而起,那就让我来了断吧,您只要能承诺让那十几个学生回到学校继续读书,我就万分感谢了....”
“我和东宁达成了共识,这个是自然,而且法律也没规定,被拘留的大学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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