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东,周大发办了吗?”何东剑开门见山的问道。
“哥,完犊子了,周大发那狗-日的被劫走了。”汪东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么搞的,对方什么来路?”何东剑皱眉问道。
“麻-痹,老子也不知道,这两人很专业,一路尾随来到江边都没有被我发现,开的是桑塔纳,火力是TM的仿-六-四和五-连-发,这配置杠杠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汪东非常懊恼的回答道。
“开桑塔纳办脏-事,这帮人估计不是蝎子的,周大发居然深藏不漏,之前没看出来真是失策...”
何东剑感觉挺匪夷所思的,现在正处于关键性阶段,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帮具有实力的陌生人,还跟他手下的人起了冲突,一股危机感涌上他的心头,想迫不及待查清对方来路的问道:“那他们有没有漏车牌?”
“他们这么专业,你认为呢?”汪东挺来气的反问道。
何东剑沉默了两秒,又问道:“他们有没有逼问你关于北门计划的事情?”
“哥,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吗?我脚被崩了一枪血都TM快流干了....”
汪东心里很不是滋味,语气顿时也激动了起来。
许久,对面的何东剑没说话,他才冷静下来解释道:“听他们的语气,一个是青年,一个是中年,只有青年问了关于周大发和蝎子勾结在一起的事,我实话实说不知道,青年便感觉留着我没意义,打算一枪崩了我的时候,中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就放了我一马,我这才捡回一条命,否则早就尸沉洪江口!”
何东剑又沉思了一会,很肯定的说道:“这帮人大有来头,特别是你说的那个中年,他放了你,绝非良心,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我TM没时间陪你想这些,反正不该说我没漏嘴,你赶紧过来接我去医院,最好是两个人,顺便把我的松花江开回去。”汪东声音越来越虚弱。
“我现在已经在去码泗的路上,恐怕不能亲自过去了,郑波手下还有两个人,我叫他们过去接你。”何东剑说道。
“哥,叫郑波的人算咋回事呀?咱们家里连两个会开车的人都找不出来吗?”
汪东挺不乐意的,因为上次在L县,他就吃了郑波团伙的亏。
虽然技不如人,但他也有些怀恨在心,而且也抹不开面子,怕郑波的人看到他现在这B样会笑掉大牙。
“你的身份和此次的事件比较特殊,家里的低层人员不适合接触.....”何东剑舌头**的说道“而且北门拿下之后,我们跟郑波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多跟他们接触接触终归是好事。”
“哥,你说得到是舒坦,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郑波手下都是一些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他们嘲笑我两句,我以后怎么在自家兄弟面前抬头?”汪东咬着嘴唇问道。
“语音上的侮辱,丢的只是面子,行动上的侮辱,丢的才是尊严。”
何东剑以教育的语气说道:“你要想在社会上站稳脚跟,就必须忍,把面子忍在尊严前面,不能让它过线,做到这些,你接下来的路才会越爬越高。”
“哥,马大超倒下后,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藏在暗处?”汪东声音沙哑的质问道“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出来领功?”
“东,你不懂哥的良苦用心,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藏在暗处也不愁吃喝,何必在意那些虚功名利。”何东剑振振有词的叹气道。
“狗屁虚功名利,如果是虚的,世人为什么还要拼了命的追求它?”汪东脱口而出。
“行了,你也别再抱怨,我让郑波叫他们过去接你,好好交朋友,别起冲突。”何东剑不咸不淡的丢在一句就挂断了。
“操!”
汪东听见对面传来忙音,直接气得将手机随手往后丢,然后就这样盘坐在江边的野地里,任由冷风吹干血液。
...
此时,另一边。
城郊镇人民医院。
李宏和嗨少还有黑子和阿新分别在两个外科室接受治疗,唐焱则不用治疗,只需要买药口服。
他们都接受了冰敷,按医生的说法,冰敷可以控制消炎的扩散,但这种程度的皮外伤48小时内不能触碰热水,否则皮肤下的淤血就会加重。
大概方案就是,前48小时冰敷,过后便开始热敷,然后看伤口的恢复情况来断定后续问题。
当然,药物必不可少,吃的,擦的,喷的,一大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有效,或者说有某些玩意根本就是多余的,大家心知肚明,医-院和诊-所不都一直这么干吗?
李宏胸口那刀不算很严重,七毫米深,但医生还是劝他缝几针,说是伤口好的快一些。
“唉,那就缝呗,咱们又不缺钱!”嗨少的伤最轻,早就擦好药站在一旁观看。
“那就来呗!”李宏光着膀子躺在病床上冲医生说道。
“要不要打麻药?”女医生冷酷的问。
“一共就三针是吧?不需要....”李宏很随意的摆了摆手。
“也是,你们这样的学生,经常打-架-斗-殴,十几个拳头都扛得下,这区区三针,呵呵,也算不了什么。”女医生一边捣鼓工具,一边讽刺道。
“如果我说这是正当防卫受的伤,您信吗?”李宏也没在意这个美女医生的嘲讽,而是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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