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判个故.意.杀.人,咋搞?
我蹲号子没事,但你要是载了,这么多产业交给谁打理?
嫂子只会做饭,而且现在又怀了身孕,再加上背后那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你能眼睁睁看着江山落入他人之手吗?
....呵呵,指不定这就是蝎子下的套。”杨凯句句在理的吼道。
“凯子,你想多了...”马大超眼睛干涩的说道。
“超哥,老凯说得对呀!你让俺俩过去就妥了嘛,一个马东而且,对付他,俺俩搓搓有余了。”麻薯手里拿着一把砂喷子,随口插了一句。
“老实在家待着,你媳妇等着你照顾呢!如果我跟麻薯蹲号子了,你还可以想办法捞捞。
但你这个主心骨要是蹲了,我们这个段位的人也捞不了你啊!”杨凯训责了马大超一句,将五.连.发从他手里抽走,然后拍着麻薯的肩膀说“俺俩走起!”
看着两人的背影。回味杨凯的话,马大超落泪了。
他在想,收拾完蝎子,自己就请个职业经理人来打理产业,然后安安稳稳的跟媳妇过一辈子,不参与斗争,只求平稳发展....
...
下楼后。
杨凯直接在楼下上了一辆金杯,他习惯了自己开车,哪怕他的地位比麻薯要高,所以,麻薯坐在副驾驶上。
车开出洋楼的小院子,朝老街右侧一路狂奔,如果是别人敢在街道上这么开,恐怕早就有无数个板砖扔过去,但北门的所有人都知道,这辆车是马大超家的。
开到街道尽头他便拐了个弯,顺着苞米地中间的小路朝后山开去,一眼望去,全是大豆地和苞米地,尽头才是后山...
杨凯本身就不爱说废话,开车的时候更加专注,而麻薯也是个相对安静的人,除了跟赌友炸金花、斗地主之外,他基本在“修养”,所以两人基本没啥对白,就一直沉默着....
黄金灿烂的年代、故事注定发生在苞米地里....
另一边。
靠近小路的苞米地中间,一个青年戴着黑头套,身披棉大衣,坐在一块光滑的土地“分界石”上抽烟。
“嗡嗡!”
远处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咔、咔!”
青年听到声音后扭了一下脖子,将没抽完的烟按在光滑的分界石上熄灭,但他没随手丢在地里,而且塞进了棉大衣的口袋了。
如果细看,便会发现,口袋里足足七八根烟头,证明了他在此处已经蹲了有段时间。
“唰!”
青年脚步缓慢的朝苞米地外边走去,十秒后,他扒开两棵苞米树从地里探出脑袋,歪着脖子望了望远处。
心里把车牌默念了一遍,发现没错,便走到了小路中间,眼神直视前方,仔细观察着主驾驶和副驾座,平静的等待着车辆靠近。
车里。
“咋回事啊?前面那小子是谁呀?”麻薯刚闭目养神醒来,指着前方五十米的青年问道。
“不知道!麻痹的...想被撞死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嘛,比如去上海...跑来这狗地方算咋回事...”杨凯也无语的回了一句,然后一边减速,一边将头探出窗外吼道“哥们,你让让路,别想不开昂!”
“嗖!”
青年突然掏出五.连.发,毫不犹豫的朝主驾驶搂火。
“兹拉!”
杨凯的眼睛可谓鹰眼,见到青年将手伸进棉大衣的那一刻,他就有所戒备,更何况青年还带着头套,这更加让他生疑,所以心里早就做出了应对。
“吭!”
二十五米的距离,子弹在飞,杨凯快速向右了一下方向盘,这一枪直接楼空,连车的毛都没打着。
“卧槽!”
车突然向右摆,麻薯没有防备,脑袋撞在了玻璃上。
“这小子枪法生疏,应该是个新蛋,就算刚才我不摆方向盘,他也一样打偏...”杨凯冷静的分析道。
“操!就算是这样,你能不能提醒一句?我脑瓜子都快爆了!”麻薯揉着脑袋无语道。
“吭!”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的时间内,青年冷笑了一下,冲二十米外的金杯车开了第二枪,目标,轮胎。
“哒!”
车轮旁边的黄土溅起一大块,打偏了!
“这家伙想打轮胎,咱们停车吧!”麻薯焦急的说了一句。“吱拉!”
杨凯松了油门,轻轻的踩了刹车,距离还有十五米,只见青年又搂火了。
“吭!”
五.连.发冒出长长的火光,麻薯跟杨凯同时低头,“咣当”一声打在了前车盖上,直接干起一块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