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给找的房子在学校旁边,离学校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第二天钟罄中午放学去看了房子,房子坐北朝南,两间屋子一个客厅,室内格局和电视上的北方一样,分为东西屋,东西屋之间是客厅。
从客厅出来是个大院子,左侧是厨房,虽然只有两间屋子,但却很大,钟罄对这个房子十分满意,和房东商量好周六付房租,一交交半年以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星期五钟罄在医院陪着钟奶奶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床和阿朵范香叶丹一起回家,走之前托了上早班的刘大夫帮忙看着钟奶奶。
回到家,范香领着叶丹兄妹回家,钟罄打开自己的衣柜,从衣柜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一个不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叠老人头坐在床上数,不多不少一万八千块。
这是这些年梁玉和安家给她寄过来的压岁钱,她一直存着没有用,原本还想着这笔钱一直存着,到长大了还给梁玉呢。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叹了口气,钟罄把钱装进书包,再到一楼钟奶奶的卧室,给她爷爷和她爸上了柱香,静静的注视着她们,许久后,钟罄向他们鞠了一一个躬,收拾了钟奶奶换洗的小衣服,去赶最快去县里的那趟班车了。
爷爷,爸爸,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保佑奶奶平安。
到了县里,已临近中午,钟罄去范香常去的那家小餐馆,点了一个鸡丝粥打包走和一碗米线,米线来的很快,钟罄吃完时鸡丝粥刚好,到了中奶奶的病房,钟奶奶已经醒了,正听着一个老太太在抱怨她儿媳妇:
“老姐姐啊,我跟说,我那个儿媳妇特别懒,家里活一点也不想干,光顾着工作呀,饭也不会煮,菜也不会炒,还天天要我这个老婆子伺候她,这回我住院呐,她来是来看我了,对我可是一点都不好,连红烧肉都补给我吃。”
说话的老太太姓郑,晚钟奶奶住进来一天的病友,她嘴里说的儿媳妇钟罄认识,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时髦女郎,对人也温和大方,和她一样,她天天来报道,带的也是粥这一类好消化的流食。
郑老太太的儿子钟罄也看到过,郑老太太住院几天了,才来过一次,来的时候是下午,睡眼惺忪胡子拉渣的,好似没睡醒,阿朵说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郑老太太的儿媳妇。
钟奶奶说话还不清晰,听到郑老太太的抱怨跟没听到似得,她现在说话费力着呢,不能浪费在这个眼瞎心盲的老太太身上,话都得留着跟孙女说。
“奶奶,我给你买了粥了。”钟罄拿了个小碗,给钟奶奶盛了一碗粥,放高床头,一口一口的吹凉了喂她,喂了两口便喂一点点水。
郑老太太羡慕的看着钟奶奶,语气酸酸的道:“老姐姐啊,你这个孙女真是孝顺,哎哟,要是再大几岁好了,我肯定娶回家当儿媳妇。”
钟罄/钟奶奶:说的好像你儿子跟稀世珍宝似得。
这时,郑老太太的儿媳妇来了,她提着饭盒倚在门框上,看着郑老太太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儿子这么好,让我俩离婚了你再找一个可心的儿媳妇不好吗?”
郑老太太愤然闭嘴。
郑老太太不得不承认她儿子熊啊,除了在家睡觉出门打牌啥也不干,卖东西嫌费脑,学个东西嫌无聊,脑力活动做不了,做苦力总成了吧?托了儿媳妇的福,去了建筑工地搬砖搬了半天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回来了。
她家要不是儿媳妇,还真过不了这么好,也因此,她算嫌弃儿媳妇却也不敢让她们离婚的原因,要是离婚了,她们一家不得喝西北风啊?
恁了自家婆婆一把,韩伊曼笑着转头看向钟罄祖孙,笑着打招呼:“何阿姨,声声。”
说着,她把饭盒放在郑老太太边上的床头柜,郑老太太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是白粥配咸菜,她顿时一脸生无可恋。
郑老太太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发出一声叮当响:“怎么又给我吃这个?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红烧肉,没有红烧肉吃鸡丝粥也行。”
韩伊曼冷笑一声:“吃不吃。”说完对着钟罄祖孙点了点头,腰身一扭走了。
郑老太太气的吹胡子瞪眼,钟罄默默的别开眼,专心喂钟奶奶喝粥,来了几天了,这个老太太除了血压糖尿有点高,其实啥病也没有,来住院的目的是吓吓儿媳妇,想让儿媳妇以后事事听她的。
韩伊曼也是个妙人,婆婆昏迷后把她送到医院时确实有些自责和紧张,在得知婆婆是装病吓唬她以后,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你不是想住院吗?好啊,那住嘛,只是别想我好吃好喝伺候,每天给你喝点白粥吃点咸菜得了。
郑老太太无肉不欢,韩伊曼来了这一手,可把她折腾...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