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能操控江河湖泊,操控大自然的呢,再往上进化会不会就能操控星球,以及那浩瀚的苍穹呢。
“华哥,你说这怪物机器是什么来着,什么盾来着?”
大家都是高中生,社会上的机器也是见的少,那玩具里面,见的多的也是挖掘机,还有推土机等之类的常用机械,像这种泥水压平衡盾构机引进得比较晚,就是王铁锤见多识广的人,也真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机械。
因此,华正说出这种机械的名字来,王铁锤就像听天书一样,没能够听清楚。
“铁锤,这种机械叫泥水压平衡盾构机,它是一种挖地铁的机械,我们国家还刚刚有引进,并都是进口的机械,你没听说过,那是很正常的呢,我也只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实物也是没有见过,这威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见王铁锤问,华正就不能说实话了,只能编了句假话敷衍过去,毕竟他们都来自不同的世界里,他可是重生而来的。
“华哥,你真牛啊,连这个都知道,我王铁锤佩服佩服啊。
不过,华哥,这货说话这么难听,可是让我们脸上挂不住啊!”
“阿正,你知道的还真多啊,我都没听说过这种机械呢。”
当华正说出这种机械的名字时,马化飞燕看华正的眼光又多了一些佩服,她可是出生富裕人家的孩子,什么新奇的东西没见过,什么样的事物她不知道啊。
可是,就是岸边那人操控的机械,她就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来着,那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
“嗯,铁锤啊,你说的没错,这货就是指桑骂槐呢,就是骂我们菜。
铁锤,熊大熊二,兄弟们,你们来一个叠人术,把我叠起来,我要跟这个人对话,输人可不能输了气势。”
华正让大家用叠人术,大家是一呼百应,马上就在水里叠起来,就像是叠罗汉一样,也像是磊金字塔一样,一层一层往上叠,很快就叠了十几层,在水里叠出二十米的高度来,华正站到了最高处。
“兄弟们,你们都给我坚持住啊,你们一定坚持住啊!”
“华哥,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坚持住!”
这叠人术可不好完成的,那都是靠体力来完成的,叠的越高,那难度就越高,尤其还是在这水中,那难度自然还要高出很多去。
但是,大家都咬紧牙关坚持着,不让华正从上面掉下来,保证坚持到华正完成任务为止。
“对面的大叔,我不知道你是老师,还是什么,反正我都叫你老师,表示一下我的尊重,毕竟你年纪比我大的多,胡子都拉茬的,长的跟张飞一样,少说也有三十四五岁吧,也算是大叔级的人物啊。”
“张飞老师,你的这番话很不中听,我听着非常地的反感,什么我们都是菜鸟,我们都是垃圾呢,这也等于在骂你自己的吧。
我相信,在你当新生的时候,你也是被老师骂成菜鸟,骂成垃圾的,你也是一个不可回收的垃圾。
因此,我们都是平等的,你是菜鸟,我们也是菜鸟,你是垃圾,我们也是垃圾,你也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再说了,你现在操控着泥水压平衡盾构机,你没什么可牛比的呢,你现在都三十四五岁的年纪了,按十八岁进大学来算的话,你花了十几年的功夫,你才进化了三个级别的水平,证明你可是很垃圾很菜的啊!”
“哈哈,哈哈。”
“华哥,你真牛,你真敢说。”
大家都没想到,华正叠人术以后会说出这番不敬的话来,那是让大家非常过瘾,就像渴得要命,浑身都火烧的,有人送一瓶冰镇的雪花勇闯天涯的啤酒,那喝到肚子里真是爽个透。
因此,大家就哄堂大笑起来,也是情不自禁地为华正高呼,认为他敢于挑战权威。
“哼,华大傻瓜,真是没地方死啊,要在这里找死!”
“哼,华大傻,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敢当着成千上万的人挑战人家!”
而刘明与他的两个死党,史刚列与车轮战却不停地冷笑,觉得华正真是个智力低下的家伙,敢在这人的面前出风头,那就是一只出头的鸟要遭枪打。
“哎哟嗬,是你啊,要当老大的这位,你敢挑战老子,算你有点胆量,我也很佩服你不是井底之蛙,还能知道我操控的兵器是泥水压平衡盾构机,看来有那么点见识。
不过,你敢侮辱本教官,那你就得付出代价,你就给老子去死吧。”
那个操控泥水压平衡盾构机的大汉,也没想到华正会跳出来挑战自己的极限,还敢讥讽自己是菜鸟是垃圾,心中生出一通火来,他是两眼一瞪,眼珠子突突出来,将右手抬了起来,将那台泥水压平衡盾构机操控得飞速旋转起来。
就见这台泥水压平衡盾构机的刀盘飞速旋转,刀身瞬间加长,就像拉长的钢管一样,眨眼之间就伸出二十米长,袭击到华正的面前,刀盘旋转的劲风吹起来,就像一台大功率的风扇一样,刮起一阵阵地阴风,吹得河面上巨浪涛天的,浪头席卷而起,都铺天盖地翻滚,浪头都卷起十几米高来,吹得水面上的新生们咿呀呀乱叫,乱成了一团。
“弟兄们,咱们不能倒,咱们一定要坚持住,哪怕坚持一分钟,我们都算胜利了。”
泥水压平衡盾构机威力这么大,简直就是引起一阵潮汐一样,让新生们非常震惊。
尤其,华正他们可是叠人术,就像一座塔一样叠在水里,这么大的风吹过来,这么大的浪翻滚而来,大家叠的塔就处于风雨飘摇之中,那是摇摇欲坠,压力非常之大。
“华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坚持住,我们必须坚持住!”
风大浪急,大家就咬牙切齿着,拼尽全力地坚持下去,哪怕是坚持一分钟,他们也觉得胜利了。
华正在最上面,那是咬紧牙关,面对飞速旋转而来的泥水压平衡盾构机,他是连眼都没眨一下,那是一动不动,视死如归。
泥水压平衡盾构机离华正越来越近,巨大的风力吹得华正皮肤都扩张起来,华正感觉浑身都在灌风,凉风往皮肤里灌,身体都被吹透,寒气逼人,身体就像充满了寒气,皮肤都像要爆裂一般,那是十分恐怖。
华正也在人塔的塔尖之上,被吹得摇摇晃晃,就像一个风铃一样,绳子都快断掉,命悬一线。
泥水压平衡盾构机离华正有十公分的距离,那是停止了下来,刀盘也停止了转动,随后泥水压平衡盾构机也被收了回去,湖面上顿时风平浪尽起来,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小子,你有种,老子也留你一条命在!”
收回泥水压平衡盾构机以后,那位大叔转身就要走,华正真是被风吹得快爆了一般,他好半天才缓过来,活动活动了身子,双手捂了捂脸颊。
“喂,张飞大叔,我要跟你打一个赌,你敢赌吗?”
华正见那大叔快走进了学校的大门,他就向那大叔的背影喊出了一句,他用的可是腹语,腹语传过去非常地清晰,那大汉听得真切,他停住脚步扭个头来看向华正,也同样用腹语说道。
“哼,小子,你真是不识好歹,想跟老子打赌,你就是找死,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跟老子赌?”
“嘿嘿,张飞大叔,我赌一年后绝对打败你!”
华正嘿嘿一笑,用腹语告诉那个大汉,那大汉听完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小子,那就留你一年的命!”
那大汉走后,叠起的人墙就再也支撑不住了,顿时垮塌而下,大家就像滚落的饺子一样,纷纷地滚进水里,华正也从二十米的高度跌掉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