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吊在他身上,又替她一件件将衣裳穿戴好,男人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笨拙得不行,磕磕绊绊的用了些时间。
唐灼灼终于缓过神来,见他抿着薄唇,长指落在她衣裳纽扣上时,鼻尖突然有些发酸。
她重生回来时,其实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真会有那么一个人,将她放在心坎上疼,更别提干这下人干的活儿。
更没想过,这天底下顶顶尊贵的男人,真就一路纵着她越发的无法无天,答应她的从不食言,句句都放在了心上。
她纤长的手指覆上男人骨节分明的中指,两者对比,颜色形状分明,却奇异的融洽。
“去走一遭朕就带你回来。”霍裘直以为她又小脾气使然,揉了揉她浓墨一样的发丝道。
唐灼灼乖乖埋在他怀里不出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
霍裘才要扬声唤人进来伺候,就见怀中一直软软绵绵没动静的娇气包从他怀中站起身来,扯着他明黄色的腰带带到自己跟前。
男人才要沉声低喝一声成何体统,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娇软的唇瓣带着独有的甜香,毫无章法却又十足蛮横地没入唇齿,她睫毛颤得厉害,心里也虚得厉害。
霍裘才勉强压下去的火顿时就像被浇了油一样,越烧越旺,直至燎原。
她毫不得章法,又羞得厉害,只是浅尝辄止就停了下来,埋在他胸膛位置死活不吭声。
唐灼灼羞恼交加,心里那一瞬间的冲动在付诸实际之后变得分外难为情,她嘤咛一声,见男人久久没有动静,才慢慢地抬头。
霍裘再是清贵不过,一双剑眸里满满当当缠绕的全是缱绻的柔和笑意,唐灼灼捏着裙边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娇娇,等会子回来朕再好好教你。”男人心情显而易见的愉悦,声音如同藏在地窖许多年的醇酒,引人发醉。
南平王世子的帐篷在西边的一个角落里,霍裘与唐灼灼到的时候,里头已经挤满了人,除了面色难看的朱琉和已经被气得昏过去的南平王,其余大多都是抱着瞧热闹的心态来的。
太后关氏坐在正上首位置,再是气定神闲不过地品茶,见霍裘与唐灼灼来了,无波无澜的眼里才现出几丝暖意。
“母后金安。”
“皇帝与皇后都过来了,朱泸,你有什么想说的,也自该交代了。”关氏声音极为柔和,却又带着不用抗拒的意味,让本就觉着受了奇耻大辱的朱泸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早在两人来的路上,李德胜就已把一切交代了个十之七八,剩下的几成,单是见了如今跪在地上两人的凄惨样子,就已心里门清。
有力气大的婆子搬了把凳子在唐灼灼的身后,她坐下,目光只在朱泸的脸上顿了片刻,就意兴阑珊地望向另一边。
空气中还散发着某种黏腻的气味,即使房中熏了香一时半会也还是无济于事,明白人一看便知这两人间发生了什么。
相比于面色铁青的朱泸,他身边跪着的姑娘就显得安静许多,说是安静,倒不如说是心如死灰来得贴切。
唐灼灼认得她,梨花带雨的脸蛋,眉心多点了一颗红痣,也多了几分稚嫩。
正是齐国公府上的嫡次女白冰霁。
后者比不上她长姐白冰薇才名在外,却也是齐国公府的掌上明珠,平日里家人多有娇宠,性子再恬静不过,就是连门都不怎么爱出的。
是断然做不出与情郎私会这样的丑事的。
唐灼灼心中低叹一声,就听着身侧的男人声音不怒而威,缓声问:“世子,这是怎么回事?”
朱泸顿时闭了闭眼,咬牙道:“皇上,臣对此毫不知情,此前更是与齐国公府上的二姑娘清清白白,半句话也没说过。”
说才说完,就听到几声隐匿在暗处的讥笑之声,心底更是恼恨,一口黑血堵在喉头,险些控制不住失了态。
虽然他已经全然失了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尼古拉斯画七有罪,只坚持了三天,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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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作者:by大小姐
李家出事这年,李澄幼被逼嫁给了成国公府快病死的庶子。
本以为自己可以谋划为父兄平冤。
可新皇登基的第一天,她就死在了自己院子。
等她再醒来,重回到了十五岁及笄时。
她不顾父兄阻拦,执意入女学,进朝堂,搅弄权势,后官至一品。
旁人护不住她,她就自己权倾朝野!
她十八岁生辰这日,有命妇奉旨来为她说亲。
一群人还未进院子,远远听到一气急败坏的哭腔,“你不讲理!说好此事你绝不插手!”
过了半晌,内室里传来个男声,语气隐隐逼诱,气中带笑,“昨日你哄我半天,各种殷勤,就为了算计我?“
众人愣在原地,有好事者反应极快的就要冲上前。
但房门先一步打开,一清俊矜贵的男人居高临下,远远瞥过来,皱眉,“御林军都死了?”
太子?!
原来太子好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