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两人在一处乱石滩休息。
夜色中升起一团篝火,上面烤着一只滋滋冒油的野兔,虎崽二牙正抱着一头母山羊的羊奶嘬的香甜,旁边还有两个不足一月的小羊羔。
从背上将苏小纯给送来的那坛酒取出来,庆修吃着野兔腿喝了一口格外惬意。
这几天,他都没时间喝,现在终于有时间喝点酒解解乏了。
闻到酒香四溢,江怀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他由衷的夸赞道:“庆先生的酒,香气令人迷醉,必是仙酿,能闻到如此酒香,也算不枉此生,若是能浅尝一下,足慰平生啊。”
庆修撇嘴道:“想喝,自己去找酒具。”
若是个美女,他倒是不嫌弃浅尝一下对方的口水,但如果是男人,就不恶心自己了。
江怀立马起身问道:“庆侯,能否借杖刀一用?”
“用这个吧。”庆修从腰上摸出一把匕首丢给江怀。
杖刀是他的保命手段,不能让人随便触碰。
这把匕首也很锋利,是他让王铁匠打出来的,材质方面比不上他的杖刀。
江怀拿着匕首走进了身后的林子,这附近有一片竹林。
庆修并不担心江怀会跑,只要在自己的神识范围之内,再给他长两条腿他也跑不掉。
很快,江怀抱着一个竹筒去河边清洗了一番,回来后就讨要了小半斤酒。
他浅尝了一口,白皙的脸上瞬间变红:“好酒,真是仙酿。”
庆修说道:“接下来,我问你答。”
“庆先生请问。”
庆修问道:“你年纪轻轻,最多不超过二十岁,武艺却是不俗,怎么练出来的?”
江怀回答道:“隐门有个秘法叫药浴,能起到滋养精血锤炼骨肉的效果,使皮肉坚韧,使骨骼坚硬,使气血充足,加以横练,达到我这个程度,最多只需要三年。”
庆修疑惑道:“达到你这个程度需要三五年,按理说,你都已经这么大年龄,应该更强才对。”
江怀老脸一红,尴尬道:“我和小妹并不喜欢练武,更喜欢读书,所以这些年几乎没怎么练,能达到这个程度,也全靠药浴的效果。”
庆修眉头一挑;对于药浴的效果也有些吃惊。
“到了凤县,将药浴之法写给我。”
江怀失笑道:“这个当然可以,药浴横练之法是隐门的不传之秘,只有历任门主知晓,江流风本就打算将门主之位传给我,我也得知了药浴的配方。”
两人三言两语的聊着,江怀将半斤酒下肚,早就醉的开始东倒西歪。
他一会笑一会哭,被庆修问的连他家祖坟的位置都说出来了,但就是没套出他爹江流风的住处,因为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老爹目前在哪儿。
江流风一直以来都是居无定所,神龙见首不见尾。
直到江怀彻底醉倒,庆修将他重新捆了起来,这么做虽然苟,但也避免了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一天后,两人到了凤县的县城。
找了一家客栈过夜,好好地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庆修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把江怀捆好丢在客栈,庆修抱着虎崽二牙去了当地县令的府上。
凤县县令名叫韩大峁,是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头。
他接到仆役通报后,就第一时间从府内出来迎接。
见到韩大峁的第一时间,庆修将自己的身份鱼符丢了过去。
韩大峁查验身份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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