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简单、恬静的田园生活是每个人都向往的,特别是在经历富贵荣华之后,关键得耐得住寂寞,又有几个人能守得住这寂寞呢?可草生舒云不一样,他们不仅没感到寂寞,还希望这种日子能天长地久。
一连三天,草生每到晚上便规规矩矩在地上铺着虎皮打坐,好似老僧入定。这舒云就有些烦躁,不出哪儿不对劲,就是觉得火气特别大,老是想发火。
这晚,舒云洗了澡,故意穿着一件白丝绸的肚兜,一条红花布短裤在房间走来走去。一会在箱子里把几件衣服理一下,一会到针线篮子里把剪刀动一下。转了几圈,偷眼看草生,脸已通红,只是紧闭着双眼在打坐,胸膛却上下起伏。
舒云无奈,上了床,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用被子盖住赤红的脸,露出大半个白生生的身子,转身向床里躺着。嘴里直哼哼,呻吟了几声,叫道:“草生,我发烧了,不舒服。”
草生站在床边,看着舒云白嫩的肌肤,紧张的一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他用干涩的声音问:“你哪儿不舒服,我背你去镇上看大夫。”
舒云在被子里面扑哧一声笑了,终于忍不住:“你带我去镇上看大夫,你是干嘛的?”整个人在被子里笑的直打颤。草生这才明白过来,扑上去用手挠她的胳肢窝,两人终于滚在了一起。
至此,蓬门之始为君开。
一夜的乱云飞渡,草生才明白做人原来有此种乐趣。早上醒来,舒云还在意乱情迷之中,草生已起床,站在床边长长一揖:“谢谢老师的指。”随后一个倒纵躲开袭向右耳的手,却没躲开随之而来的暗器枕头。
两人为平静的生活找到了乐趣,舒云时不时的升个懒腰,媚眼如丝的看着草生:“草生,今晚背我去镇上看大夫啊。”而草生有时也故意色迷迷盯着她胸部,打趣道:“舒云,今晚发烧吗。”
舒云这天故意把载有夫妻双修功法的师门秘笈放到枕边,故作神秘对草生,“我去洗衣服了,这本书你可不许偷看,我回来要检查的。”舒云前脚出门,草生后脚便拿起书籍,边看边叹为观止:真是学海无涯呀,竟然有这么多招式,我怎么想不到呢。
掉头就喊:“舒云,舒云,快来,我背你去看大夫。”
舒云的师尊们如果天上有知,知道这不成气的弟子把他们呕心沥血穷千年智慧才写出来的东西当作这傻子性启蒙教材,不一个个吐血才怪。
自从草生练习了这功法,夫妻间的暗语也变得更为简洁、有效,只要一方喊“练功了,”另一方马上心领神会。数月下来,其他的功法没见多少长进,倒是这双修功法突飞猛进,不断地推陈出新,草生总结曰:熟能生巧。
道家的双修功法实际上是调节人体的阴阳平衡,可有些不入流的修道人却借练功为名来宣淫,使得此项功法声名狼藉。真正的双修是两人上下部位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周天,长期练习会大大提高功力,舒云这几天便得益于此,从金丹初期直接突破到金丹中期,倒是草生还是在真元期徘徊。
浠水魔门一直没找上门来。这个山村除了偶尔有走错路的人根本就没人来。舒云每天做做饭喂喂鸡洗洗衣服,草生则种种地打打猎,有时两人划着船去湖里捞菱角湖藕之类,运气好则还能捡上一窝野鸭蛋,草生丢弃多年的钓鱼爱好也捡了起来。
草生常常满足的对舒云,要是能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
谁能预料就从这无名的山村开始,一场波及三界的劫难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