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搞不清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但是,你一定有本事把李开心带来见我们,因为他是你的朋友。”
看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既然如此,干脆撕破脸给他们一些压力,就算不能让他们提心吊胆,也不能让他们这五天过得太舒畅。
我冷笑道:“梦遗大师,坦白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大。但是,五天之后,如果这个小姑娘少了一根头发,我有本事让你们少林amp武当从此永无宁日。”
这话说得有点夸大,估计在场所有人,包括孙无用和归无情,都把我当成了愣头小子。
无聊道长最先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讥道:“刚才挑战我们掌门师兄,现在信口胡言,把少林amp武当两派都扛上,小子,你今天闹的笑话够多了。”
梦遗大师道:“王兄弟,用心去找我们要的东西和李开心吧,光说气话于事无补。”
我心想,要是不显点颜色,在场的人可能还真把我说的当成笑话或气话。如此一来,叶欣在这五天里,即便性命无碍,受尽委屈是肯定的了。
我说:“方丈大师,在离开之前,我想证明自己所说的并不是笑话,更不是气话。”
梦遗大师奇道:“王兄弟此话何意?”
我反问他:“关于我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梦遗大师坦言:“除了从武功上看出你是诸葛神甫的弟子之外,一无所知,甚至连你武功的深浅,都无法猜度。几天以前,我觉得你的功力跟敝师弟相当,可是在刚才,你一招之间就将他刺伤了。”
我朗声说道:“众所周知,我师父诸葛神甫是诸神教的创立者,他的突然消失,成了重大的江湖悬案。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件更重大的、与我师父消失有关的江湖机密。”
全场静默无言,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包括孙无用和归无情,都转头好奇地看着我。
我将右手的长剑收在腰间,举起左手的残剑,继续说:“梦遗大师,我师父曾经说过,他跟你有几面之缘,当今江湖,可能数你对他的了解最多。你仔细看看,认识我师父以前随身携带的这把剑吗?”
梦遗大师摇摇头:“恕老讷眼拙,别说是把残剑,就算此剑完好无损,我也无法判定它是尊师之物。”
我说:“但此剑上有一件东西,你就算没见过,至少听说过,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
说完,我右手将剑柄的布条逐渐解开,最后将那枚诸神教教主的印信取出,托在掌心。所有的目光,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我的手心。
火光中,梦遗大师和无厘道长一脸惊诧,而其他所有人则是满脸迷惑。
梦遗大师长长叹了口气道:“如果老讷没猜错,这东西就是诸神教教主的信物,此物在谁手上,谁就是诸神教教主。”
我严然道:“说得没错,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站在你们面前说话的,就是新上任的诸神教教主。”
全场再次陷入静默,但紧接着,梦遗大师和无厘道长身后的人群暴发出一连串惊叹声,窃窃私语此起彼伏,还有人探头探脑,试图将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梦遗大师显然对此事半信半疑,叹道:“原来诸葛兄早已另立新教主,恭喜王兄弟。”
我冷笑道:“先别恭喜我,因为这对你们少林amp武当而言并非好事。”
梦遗大师说:“王兄弟此话又是何意?”
我冷冷地说:“我刚才说过,我只想证明自己说的不是笑话,更不是气话。”
梦遗大师:“王兄弟以教主之尊,当然不会胡乱说话。”
我说:“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师,你很想知道,今晚归无情冒着生命危险,来此找我的目的吧?”
梦遗大师:“王兄弟若能明言,再好不过了。”
我说:“简单地说,聚鹰帮帮主那天跟我交手之后,就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他今天派归无情到此,是想请我去商量两派合作诛灭少林amp武当之事。”
这是在说瞎话。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说瞎话。亮出教主的身份,可能确实让他们感到了压力,但要让他们就此放了叶欣,基本不太可能,因为众目睽睽之下,少林amp武当丢不起这个脸。况且,我虽然有教主身份,却并没有教主的实权。只好把事情无限夸大,尽可能让他们惊疑不定,从而不敢伤害叶欣。
人群又暴发一阵惊呼。
梦遗大师叹道:“倘若王教主此言不虚,那将是一场江湖浩劫。”
我冷笑道:“虚与不虚,由你少林方丈和武当掌门两人自己去揣度。我现在只想重申刚才那句话:五天之后,如果被你们抓去的这个小女孩少了一根头发,我宁愿断送师父半生的基业,也要与上官飞鹰合作,全力诛灭你少林和武当两派。”
梦遗大师:“王教主又何必如此意气用事?”
我说:“大师你又忘记了,我说的不是气话。从本质上说,我不是什么大侠,更不是什么英雄,只不过一个儿女情长的小混蛋,虽然被师父立为教主,但并没有在江湖上建立一番基业的雄心,所以江湖是否和谐,格局是否稳定,我并不关心。我更关心面前的小女孩是否安全,过得开不开心。”
梦遗大师与无厘道长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