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不服:“这两点都说不通。万方成自己安排人到外面黑屋子里来救我,根本不太可能。可如果这人是自己坠下来的,自身难保,又凭什么救我出去?”
叶欣叹口气说:“此人风险冒得太大了,根本就不在乎符不符合逻辑,所以我才说她有点傻,其实何止是傻,简直是疯了,正常人是不会这么干的。”
我忽然心里又惊又喜,迫不及待地问:“外面的人是朱玲?她从万方客栈的厨房自己跳进陷阱,来到这里?”
叶欣又叹气:“看你那个惊喜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脱得再光,身材再漂亮,你也会无动于衷了。”
惊喜过后,我又一阵担忧:“真的是她?可我们又怎么能出得去?”
叶欣怒道:“她想跟你死在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可怜的是我,脱得赤身裸体的没人看一眼,还要不明不白地搭上一条命。”
我看着昨天自己进来的方向,墙上的那扇门与墙之间严丝合缝,只留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印迹。那门想必是用钢铁之类的坚硬之物所造,然后又漆成墙的颜色。门上没有把手或其它着力的装置,那么,打开它靠的是隐藏在某处的机关或按扭。可我的目光在门周围搜寻了很久,也没找到类似按扭的东西。
门的另一边是我朝思暮想的朱玲,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
这次我不再自作聪明,决定求助于叶欣,对她说:“我与万方成在这里谈了一整天,没见过他怎么打开这扇门。你既然受命前来,人又这么机灵,肯定成竹在胸吧?”
叶欣冷笑:“哼,刚才冷嘲热讽,什么伤人的话都说过了。现在有求于我,就开始拍马屁了?王大侠这种转变,让人很不适应呀。”
我笑道:“你还记仇啊?你刺我一剑,流了这么多血,我只不过嘲讽了你几句,也不算过分吧?况且你也知道,我刚才说的是气话嘛。行了,现在咱们两清,你赶紧穿上衣服,打开门把朱玲接进来,然后一起想个万全法子出去。你也不想真死在这里吧?”
叶欣不动,仍然冷笑:“哼,反正我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小,哪一点都不像个正常女人。我不穿衣服,碍你什么事了?”
我说:“你不穿衣服倒不碍我什么事,可等会朱玲进来,看上去不太雅观吧?”
叶欣笑道:“咦,你不是什么都没干么?还怕她看见?不雅观也是我的事,与你们这对亡命鸳鸯又有何干?再说了,反正是个死,死了穿不穿衣服都无谓了。”
我心想,这小姑娘任性起来,真是主次不分,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斗气?外面的朱玲就算不是你的主人,也算是你的同盟吧?你就忍心让她在那间黑屋子里呆着?
我说:“小姑娘,差不多就行了,别玩得太过分。现在我不管你穿不穿衣服了,先想办法把门打开再说。”
叶欣悠悠地说:“王大侠,我可没玩耍,只不过是被你吓倒了。你刚才拿把剑又喊打又要杀的,像我这么一个未成年少女,怎么能受得了?而且,按你的推测,外面的人是我的后援,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呀?”
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朱玲冒着生命危险跳下来见我,你这小姑娘却一味地捣乱,到底意欲何为?现在深更半夜,是想办法逃走的最佳时机,再消磨一段时间,就快天亮了,到时想走都走不了,一旦万方成发觉此事,可能我们真的要葬身此处。
我冷冷地对叶欣说:“你如果是故意捣乱,想害死大家,我就只好先在你身上刺几个洞。”
没想到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又抛了个媚眼,说:“好呀,来吧,反正我这身子脱得再光你也看不上,刺几个洞也无所谓。最好是把我杀死一了百了,只不过,杀了我之后,就算最终你把那位情人接进来了,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想到你对我先奸后杀,然后你有几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我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盛,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踱到门边,再次仔细查看,仍然没看到可以开门的痕迹。忽然心里想到,在我进来之前,叶欣没来过这里,她又凭什么知道开门的方法?万方成肯定不会告诉她开门之法,也不会让她窥见这些秘密。
我叹了口气,转身对叶欣说:“其实你也不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吧?可你又为何东拉西扯?拖延时间对我们又有何益?”
叶欣淡淡地笑道:“你终于还是想通了。既然我是被万方成偶然选中到这里来,还随时有可能被杀掉灭口,又怎么可能知道这房里的核心秘密?我之所以东拉西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觉得没机会逃出去,开不开门没有意义;第二,我内心真的想跟你在这里多待一会,要知道真把你那位情人接应进来之后,不管生死,我都是个局外人了,你们两个,谁还会正眼看我一下?”
她说到最后,语气有点伤感,虽然不太强烈,却也感染了我。我直怪自己之前太过鲁莽,因为着急,把气全撒在她身上了。
歉疚之下,我安慰她说:“你不必那么悲观,合我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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