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忽然捂住额头,脚步虚浮地道:“哎呀,我不行了,头晕的厉害!”
欧阳红缨见状急忙将他扶住,焦急地道:“殿下怎么了?”
“我头晕,晕的厉害,可能是忽然回到京城,水土不服!”秦轩捂着额头道,“欧阳将军,今天就先说到这吧,我回房间躺一会儿。”
“红缨,你也先和将军回府吧。过几天,我身体好了,再去府上拜会将军。”
秦轩说着,搭着司徒静的肩膀往内院方向走。
欧阳红缨看看父亲,又看看秦轩背影,对欧阳睿道:“爹爹,您先回去,我过几天再回府!”
说完,她不等欧阳睿有所反应,快步追上秦轩,与司徒静一起,架着秦轩往内院走。
“水土不服?”欧阳睿看着秦轩离去背影,皱了皱眉,无语一笑,抬脚走了。
这个女婿。唉!
秦轩由二女架着,回到内院,无双与方月瑶正在廊下闲聊,看到秦轩这个样子,急忙迎了过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
“殿下忽然头晕,可能水土不服了!”欧阳红缨发愁地道。
无双微微一怔。“殿下身体这么好,又回到北方,怎会忽然水土不服?”
“我也不知道。”
欧阳红缨说完,四个女人七手八脚,搀着秦轩回到房间。
进到房间里,秦轩忽然站直身体,朝四位美女微微一笑:“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
四个女人见状有些糊涂,纷纷皱眉问道:
“殿下到底是怎么了?既然没事,为何忽然说自己不舒服了?”
秦轩微微一笑,老神在在道:“曾经有人对我说,当情况不明朗的时候,后退一步,静观其变。”
“后退一步,静观其变?”四个女人互相对视一眼。
无双想了一下,淡淡一笑,“殿下,这句话是谁跟您说的?”
秦轩老神在在道:“一位叫秦轩的帅哥!”
“嗐!”欧阳红缨松了口气,“殿下原来是在装病,害得我们担心,父亲也跟着着急!”
秦轩淡淡一笑。“将军大人?不,王妃,我虽然没和将军解释,但是我猜,他一定知道我是装的。”
“是吗?”欧阳红缨微微一怔。“殿下,你忽然装病,是不打算去向陛下谢恩吗?还有,殿下刚才说形势不明朗,到底指的什么?”
秦轩老神在在一笑,在正位坐下,朝四女示意道:“来来来,大家坐,听我给你们分析。”
“老婆们,咱们今日刚刚回到汴梁,陛下便让皇后将我收为义子,之后陛下又将誉王册立太子——这三件事发生在同一天,会不会有点太巧?”
“巧吗?”
欧阳红缨紧挨秦轩而坐,闻言她想了一下,皱着轻眉道:
“殿下,陛下让姑姑将你收作义子,想必是听说你在临安做了很多出格之事,所以才让姑姑管束你的。既然将你收作义子,当然要等你回来。”
秦轩点了点头。“王妃说的很有道理,那么第一件事与第二件可以合并。”
“现在你再想想:自从前太子薨毙,储君之位已经空了四个多月,册立新太子本是迟早之事。有道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陛下册立誉王成为新太子也说的过去,但是为何偏偏等我回来,才颁布这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