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眯眸,“你说还是不说?”说时,他剑尖已经将刺客的喉咙划破了一个口子,看来是想要一剑将他杀了,不留他了。
澹台流月皱眉阻止:“活阎王,留一个活口。”
“她是珩王妃!”刺客按住胸口的伤,咳了一声才嘶声道。“好一个珩王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话刚说完,他们房子的屋顶便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蟋蟀声,澹台流月脸色一变!
“将离,一个都不准放走!”
“是!”
又是一阵蟋蟀声过,外面也传来了打斗声。
容珩听着,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剑尖一动,那个刺客就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就倒了下来……
最后一个刺客倒下,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然后,房间里最后只剩下苏长歌,容珩,澹台流月还有晕了过去的皇甫凌天。
苏长歌按照容珩的吩咐将皇甫凌天推到了角落处,先快速的倒了一杯水喂给皇甫凌天喝,然后再给他喂了几颗自己制的药丸。
然后,她替皇甫凌天把脉一番,然后在他的房间里找了一把剪刀,然后蹲下身子,动作快速利落的将皇甫凌天腿部的衣袍给剪了下来。
容珩看着苏长歌的动作,双目沉静,没有一丝的诧异,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动作,眼底意味不明。
苏长歌背对着澹台流月,澹台流月没看到她是在动着剪刀,只看到苏长歌半跪在皇甫凌天的腿前,身子动来动去的。
随着她的动作,皇甫凌天腿上的亵裤掉在了地上。
澹台流月看着,立刻傻了眼。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珩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对苏长歌道:“小歌儿,你,你在作甚?凌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当着活阎王的面儿脱凌天的裤子?”
他之前曾经跟容珩戏言过苏长歌待皇甫凌天不同,但是他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他只是想和容珩开开玩笑,却不曾想想他的戏言竟然会成真!
苏长歌竟然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儿脱皇甫凌天的裤子!
这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也太有勇气了吧?
苏长歌听了澹台流月的话,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他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脱皇甫凌天的裤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容珩冷冷的瞪了澹台流月一眼,澹台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两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
方才他顾着打斗,没听见苏长歌和柳树的话,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觉得很奇怪,“小歌儿没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珩脸色沉了沉,眼睛眯着看向澹台流月。
容珩无声,苏长歌却恼怒的瞪澹台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容珩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苏长歌一边剪一边毫不客气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热水,还有一盆刚烧开的水。”
话罢,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说着,她从胸口摸出了一包银针,还有一包药粉。
看着那些东西,澹台流月呆了又呆,不明白苏长歌怀里看着上面都没有,为何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东西来。
容珩瞟了他一眼,“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吩咐人去办?”
“哦,好。”澹台流月下意识的转身去做,但是转身走了两步,脑子总算回归,“不对,活阎王,你凭什么吩咐我?”
容珩声音冷冷清清,“凭我现在不高兴。”
澹台流月眨一下眼,这一回立刻闭嘴,什么话都没说的就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去,柳叔就抱着一坛酒从外面匆匆的跑了回来。
“珩王妃,酒来了。”
“拧开封存的盖子。”苏长歌一边将剩下的一点布料剪下来,一边道。
“是。”柳叔连忙按照苏长歌的吩咐做。
他刚打开盖子,苏长歌就伸手将酒坛子抱了过来,然后对柳叔道:“柳叔,帮忙将表兄的双腿合并伸直。”
“是。”
待柳叔将皇甫凌天双腿合并好,苏长歌就抱着酒坛,将里面的酒从上面往皇甫凌天的双腿淋了过去!
她淋得很仔细,就怕会有漏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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