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很快过去,我没找到逃跑的机会,硬着头皮被推进手术室。
心里忐忑的要命,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剪刀一点点剪开纱布,清脆的声音每响一下,我的身体就跟着抖一下,直到整个面部全部拆开,我立刻把被子拉起来,直接蒙过头顶。
医生笑着说:“你的脸没事,连一点伤疤都没留,不用担心。”
我宁愿毁容,最好毁的面目全非,至少那样不会有人分出我与朱谨音的区别。
无论如何,流动病床还是推了出去。
我听到那男人“咦”了一声,然后是护士的回复:“可能怕有小伤疤,所以一拆开纱布就把头蒙起来了。”
男人明显轻笑着问了一句:“有吗?”
护士:“没有,恢复的很好。”
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病床继续往前走,十几分钟后又停了下来。
我害怕的两手紧紧抓住被子,生怕他揭开,却听到他说:“要换病床了。”
接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卷,两只手臂从身下插入,连同被子把我抱了起来,换到另一张床上。
大手从被子下伸进来,拿着一块小小的镜子。
“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回来告诉我中午想吃什么。”他说,然后是病房门打开关上的声音。
那面小镜子就放在被子里,被我捉进手里,慢慢打开。
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但很漂亮。
这是朱谨音吗?
此时验证这个问题的只有那个男人了,但我却不知道他是否会告诉我结果。
不能永远躲在被子里,好在是重伤初愈,如果真的不同,至少可以归结到“微整”那两个字上。
被子拉下来,外面阳光正盛,透过玻璃在病房的地上照出一片特别的色彩,心情随着光线也明亮不少。
房门响动,有脚步声走过来。
转头,接触到男人的眼光。
那眼神明显一亮,嘴角不自觉拉起,露出里面整齐的牙齿,笑容融化了原本钢硬的线条,让我也一阵释然。
应该跟他希望的一样吧?
“怎么样?想好吃什么了吗?”他问,人已经走到床边,大手很自然伸过来,却又停住,含笑问道:“摸一下没事吧?”
我的脸一阵发烧,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选择说饭。
“喝虾粥吧。”
他微怔了一下神,很快说:“好。”
又起身出去。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再次拿镜子照这张脸。
如果不是上面还残留有药水,应该是一张很惊艳的面孔,难怪这个男人明明看上去高高在上,却会对她无微不至。
朱谨音如此幸运,不但得到男人的青睐,还有他的爱和关怀。
出院已经是一周后,关于朱谨音的一切,我只字不敢提,男人也一句不说。
来接我们的是一位看上去年轻干练的先生,他口口声声称男人为“明总”,帮我拎着简单的行李。
明总则小心地扶着我,遇到台阶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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