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一榔头敲晕了霍扬琛,以牙还牙,把五百万的支票丢在他脸上,抢回自己的画。
她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趁着梁路杰说得口干舌燥,喝茶的功夫,开口道:“爸爸,我和霍扬琛绝对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霍扬琛以为我的《Varjo》画的是他,所以才会强行买走。而事实上,我之前从没见过、更没听说过霍扬琛这号人,这幅画上的人名为Varjo,是我在拉斯维加斯结识的一位朋友,两人仅仅容貌相同,但是绝不是一个人。”
她字字清晰,说清楚事情的前前后后。
梁语瑶冷哼一声,“梁语曦,你当爸爸还是三岁小孩不成,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既然有Varjo这么个人存在的话,现在就打电话给他呀?”
“对呀,”季凝附和道:“给人家打一通电话,这个误会就解开了,你爸爸和我也能放心了。虽然说世上有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实在……”她笑了笑,“有点不可思议。”
梁语曦目光一沉,握紧了手机。
她没有Varjo的联系方式,不管是电话号码微信、还是社交网站账号,一个活生生的人,仿佛来自虚无,过处不留下一丝痕迹。
最初认识他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这个世上是否真的有这个人。
看出梁语曦的为难,梁语瑶“啧啧”摇头,“拿不出来吧?这么幼稚的谎话,也只有你能编造的出来。”
“爸爸,我……”
梁语曦试图再解释些什么,梁路杰不耐烦的挥挥手,“霍扬琛的背景很深,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很多,不是你这种小姑娘可以沾染的,最后受伤的必然是你,对你,甚至是我的名声都有损。语曦,从今往后你绝对不可以再和霍扬琛有任何往来。”
梁语曦听了,反而失笑,他们认定了自己和霍扬琛有关系,再解释也是徒劳。
梁路杰又道:“正好,我组织了一批学生,后天去B市的春陵山写生,你和我们一道去。”
这样一来岂不是不能去找霍扬琛要画了?梁语曦刚要反驳,转念一想——这时候反驳是自找麻烦,还不如想其它办法不去B市,然后趁着爸爸不在,可以好一好的会会那位霍大总裁。
“好的,爸爸。”她假装的乖顺的应下,得以回到自己的卧室。
关门前,她听见季凝在“好心好意”的劝说着梁路杰,字字句句说她不懂事,自责没有抚养好女儿们。她笑了笑,轻轻地关上房门。
第二天一早,梁语曦就醒了。她猫在房间里,打算等爸爸去学校了,再找借口出门,然后和方澜在画廊会合,去霍氏集团找霍扬琛麻烦。
结果,眼看着梁路杰出门的时间快到了,她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语曦啊,今天陪爸爸一起去学校,你的画作在HK展出,很多学生想请教你。”梁路杰道。
梁语曦故作刚刚睡醒,打着哈欠说道:“爸爸,我十点钟在画廊有个采访。”
“是吗?”
“对啊。”梁语曦一边说一边迅速的给方澜发了一条微信,“是《现代绘画艺术》的记者,您也认识,姓高的那位。”
“这样啊。”梁路杰的语气中仍有几分猜疑。
梁语曦哪能听不出父亲不信任的语气,叹了口气,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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