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妍,可能还附带着想栽赃孙伟添以这家伙的尿性,估摸着也曾经威胁过杜欣悦;
二来,干这种事的时候难免有些紧张,她未必能注意到两个袋子的细微差别,加上她当时应该戴着手套,上边并没有自己的指纹,而孙伟添使用的时候肯定难免碰到袋子,将指纹沾染上去,按常理说,他这就跑不掉了;
第三嘛,别忘了,杜欣悦也是学化学的,不会不知道这玩意有剧毒,且能够通过皮肤吸收,而袋子那么小,带手套根本不好操作……
最后一点,直接连袋子加药片一块换了,直接了当,正常人都会这么做的吧?这算什么疑点?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emm。”荀牧干咳两声:“是我把她想的太聪明了。我只是觉得,如果是我,一定不会动袋子,只更换里头的药片。”
“那是因为你具备丰富的侦查经验,连带着反侦查能力也就水涨船高了,寻常人哪有这心思。”苏平斜他一眼:“以己度人是大忌,你不该犯这种错才是。怎么,累了?”
“有点吧,昨晚就睡了俩小时。”荀牧摆摆手,端起碗飞快将剩下的饭吃完,跟着一抹嘴,说:“我吃饱……嗯,小松也把地址发我了,走吧。”
……
“你好,有人吗?”
单元房门口,荀牧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
“不在家……难道在上班?”他问道。
苏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去她公司瞧瞧,松应该一块发你了吧?”
“发了,挺远的,在市郊。”荀牧轻轻颔首:“说来也是奇怪,她一个师范专业化学生,又是女孩,竟然进了化工厂,而不是去教书……”
“化工厂?”苏平啧一声:“那她想弄氰化钠倒是挺容易的。”
“十有八九就她了。”荀牧扶额:“我现在就担心她跑了。另外,有点奇怪啊,化工厂那么远,按理说孙伟添洗个澡的功夫她不可能有条件跑个来回去拿药才对啊。”
“等抓住人就清楚了。”苏平说:“嗯,这样,你叫附近派出所同事过去问问,先确定人在不在,如果在,立马控制住等我们过去。”
“好。”
……
十五分钟后。
荀牧放下手机,脸色难看道:“果然跑了,她上月底就已经辞职,她同事已经有段时间没见着她了。”
“这么说来,她是早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啊。”苏平咽下一罐红牛,又降下车窗,点上烟,说:“或许,她早有杀人动机,只是恰巧碰上了能将自己摘出去的机会,便果断把握住。”
“倒是挺让人头疼……”荀牧用力的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跟着又对苏平说道:“老苏,你立刻通知人与相关单位联络,查查杜欣悦的购票、出行记录。”
“好,那你呢?”
“我叫人去机场、高铁站、火车站之类的地方。”荀牧说:“如果她人还没跑出余桥,说不定还有机会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