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便相携着离开了大厅。他们还要去叮咛一下那些好战的子女,莫要闪失了性命,一切以自保为主,切莫贪功,莫要去求那种什么非主流求刺激。
唉,想想真是头疼啊,这些子女都是不省心的主。这些中年人都摇着脑袋叹着气离开。唯有一位中年人一直默不出声。他就是唐家的现任家主唐官。他的二弟在竹林那身陷,他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对于刚才这些人哀声叹气视若无睹。他径直朝着自家大院而去。
他要做好自保的准备。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道理他在早些年就明白的道理,现如今也不含糊。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都是一帮不靠谱之人,他们宁愿把力气放在内耗上,也不愿意一致合心合力对外御敌。刚才有着老太宗在坐,他们还有所畏首,若是老太宗一走,他们都不用人去说,他们就会呼啦啦地拉出一大堆战部出来对着自家人说:“我才是正统唐家人,一切都得听我的。”
唉,人心想聚起来比登天还难,那个说散了就散了就是一盘沙也不见得这么轻快的。唐字也摇着头走进了自家大门。抬头看到子女们都在,便放下了心。朝三个儿子招了招手,三个穿着劲装的小伙子便习惯性的跟在唐官的后面,进了正堂后,又拐了一处小门,最后进了一处会议室模样的大堂,大堂里设有香案,案桌上还摆放一把约一寸宽的戒尺,戒尺已经发黑,看样子是血凝的。
唐官直接坐大了香案下那把木交椅,看似是普通藤蔓做的,但是识货的人知道那是由百年壁龙藤编织而成,据说这壁龙藤贴身带着可以驱邪,还可以补阳壮气。当然,这些都是市面上的传说,到底怎么样,也没有人去细究。
坐下后,唐官对着坐在末尾的三儿子问道:“通道挖好了吗?”
“回父亲,在两日前就挖好了,现在正在往里面运粮帛。”
唐官点点头,没有说好,接着又转向二儿子问道:“你的战队可以抵挡小鬼的五万大军多久?”
“回父亲,可抵挡一个时辰。”
唐官沉默地点了点头,嘴中吐出一个好字。这个好字却令那二儿子心底里兴奋莫名。但是他不清楚父亲为何说好。唐官也不想直接去点醒,由着这二儿子自个去琢磨吧。
“唐球,你可知道那唐行是家出何地?”
“回父亲,唐行乃明湖市乡下人,有一老父亲,不过刚过世不久,与咱唐家没有渊缘。”
被叫做唐球的大儿子回道。原来这唐球主管唐家的外事,属于暗哨之类的所在。
唐官闻言,深沉地呼了口气道:“大家都去准备吧,把你们母亲照顾好!”
三个儿子听到父亲这般说话,心中皆是一沉。他们知道,父亲要死守唐家了。
“父亲,你真的舍得丢下母亲和孩儿吗?”唐球最大,理当他来发言,但是,说这话的却是二儿子,唐文。
唐官没有说话,抬起头冷泠的盯着唐文,唐文全身一凛,只得躬着身子慢慢地退出了房间。其他两人见状,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缩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三人出到外面,都嘘了口气,但是脚步仍是不敢停下,直到走出大厅,回到各自住处,才敢回头看了一眼唐官所在的方向,但是脸色犹有余悸。
谁说虎父无犬子?
难说得很那。
――――
周同率战部抵近敌阵时,正看到周湖所率的万人战部如破竹的柴刀,猛烈无比又痛快淋漓地收割着敌方人头。这杀人只割头颈,也算上是鬼门派的特点了。
周同静静地旁观着,心不在焉得很,守在一侧的朱副将看到主将又要失神,心里并没有露出紧张的神色,而是透出一股兴奋和期待。他也许知道,接下来的,可能才是真正的大猎杀。
周同也不敢确定要不要抢这份功劳,抢来后,如何处置也是个问题,难不成拱手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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